“最毒妇人心没听过吗?”苏衾衣冲他摇头晃脑,好不得意。
拌嘴拌累了,苏衾衣便打算回去休息,她刚朝前走两步猛然回过头,“乘风,你就是被过去束缚的太紧了。不是每一个女子都会犯那种错误,你既是惩罚你母亲,也是惩罚你。”
乘风不知道苏衾衣怎么好端端的又提到这话题,不悦的拧着眉头刚要咒骂,就被她继续的问题给打断了。
“你觉得人会重生吗?重某个特定的时间点上重生回来,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发展。”苏衾衣眸子水波盈盈,瞧着十分认真。
乘风张了张嘴,半天没回答出来一句话时,苏衾衣就走了。
……
第二日清晨,苏衾衣是被门外的争吵声吵醒的,她懒洋洋的在床榻上翻了个滚,这才睁开眼坐起身,活动活动脖子之后便穿了衣裳出去瞧瞧情况。
门刚一开,足足几百个人就站在她门口,面向正南方,一人一句的喊着口号,听着十分像是在吵架。
苏衾衣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些人,知道乘风一身红边黑袍出现在她身边时,她才回过神来。
“老子的弟兄比你那营地的将士如何?”乘风露出一排整齐的牙,笑容明媚。
苏衾衣尴尬的笑了笑,“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末了见乘风露出得意的笑时,适当的补充一句,“你的兄弟在地下。”
“老子兄弟哪里差?打家劫舍样样在行,女干淫掳掠更是不在话下,怎么就比不得你那坑坑洼洼臭气熏天的将士了?”乘风瞪圆眼睛的看着苏衾衣,大有挽起袖子跟她干一架的倾向。
“你还知道你的兄弟们无恶不作?我以为你不知道呢!”苏衾衣歪着脑袋故作沉思,半晌才眯了眯眼,“你们自己操练着,我先去用早膳。”
“我们没早膳,直接等午时用午膳。”乘风阴恻恻的声从苏衾衣背后传来,把她吓了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