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嫁妆方面,在陆家这里就不同的,虽说姐妹二人同为侧妃,可一个是嫡女,一个是庶女。
而嫡女陆华兰不同在于有去世的薛氏早就为她准备好的嫁妆,还有外家又为她令备了一份,十足金银玉器,四季衣物首饰,各种上好的红木家具,商铺,田地,一应俱全。
就这些还不算,陆平从公中又出了一份,最后这样一算,早就已经超了安王正妃的,按说若对方身份一般压也就压过了,没什么。
可对方是孟国公的嫡孙女,皇后的亲侄女,陆平就算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量和孟氏还有皇后叫板去。
陆平索性将一些表面超出的折成了银票,私下里给了她。
剩下的就是陪嫁的人选了,之前陆华兮没有毁容的时候,本打算将她做陆华兰的媵侍,可毁了容,而后又被皇家赐婚于盛王侧妃,这就得另寻人选。
按照京都惯例习俗,挑选些颜色上乘的庶女,若是没有,那就从族亲里选。
而陆平本就相貌就不俗,生的女儿不说个个貌美如花,与京都的贵女一比均是没几个能越的过去的。
陆家如今能婚配的还有陆华颜与陆华馨,只是陆华颜和陆华馨的容貌一比,陆华馨就逊色了几分。
好的自然要给嫡女,陆华颜就定在了陆华兰的陪嫁里。
整个陆家都在议论陆华兰的嫁妆,各种羡慕,不免就有人关心陆华兮的嫁妆来,纷纷奇怪,这眼瞅着就要入府了,而这位四小姐的嫁妆陪嫁什么的没听到一点风声,而那位四小姐更是没有一点在意或是担心的样子。
难道是因为毁了容没了希望?
不管对陆华兮如何揣测,却没有一个人敢当着她面来议论。
可为了主子操碎了心的香卉就显得坐立难安,一趟趟的出去打听消息,小腿都感觉瘦了一圈,奈何一点风声都没有。
见一旁擦拭匕首的陆华兮却表现的漠不关心,被香卉一眼看到,顿时眼露惊恐,尖声道:“主子,你可算是苦尽甘来了,您可不能想不开啊,盛王殿下如此深情,您更不能辜负了!”
陆华兮幽幽的看了她一眼,“你哪只眼睛看我像是想不开的样子?”
香卉:“……”任谁毁了容,想不开才是正常的好吗?
见香卉那神情,陆华兮白了她一眼,“放心好了,你主子我还没活够呢,想不开的事永远都轮不到我。”
可香卉却瞬间拉住了她的袖子,甚至带着央求的晃呀晃,“既然如此,主子,您不如就舍下老脸去老爷那里问问嫁妆的事嘛,让我们也好有个底啊,这万一等到出嫁的时候,您就带着我和阿姣,可就成了京都笑料啦!”
被她缠的无法,陆华兮将擦拭的光可鉴人的匕首收入鞘中,叹息一声道:“你就不能少操心这些没用的东西?那些身外之物无所谓了,就算只有我们这几个人,难倒盛王还能将我退回来不成唔……”
香卉最怕说些不吉利的话,顿时上手捂住了主子的嘴,急急的道:“快呸呸,主子,您可不能说些不吉利的话。”
香卉心里发苦,若是姨娘还在,她的主子哪用得着担忧这些啊,看看主子那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她好心疼。
不用她们去找,阿姣从外面进来看见屋里的情景顿时惊愕住,连正事都忘记了,无法融入到她们之中去的感觉又出现了。
小姐从来没有这样对自己笑过,香卉如此,也没见她训斥或是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