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行了,不陪你们玩儿了,我跟你明说吧,我就是会所的老板,杨思思现在,是我们会所的花魁,本公子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终于让她坐上了这个位置。”
“还没等她给本公子带来一点点的好处呢,你们这些家伙就不知死活的上来威胁她,若是因此让他在我们会所的行动,受到了音响的话,你们几个能补偿的起吗?”
徐骁冷笑一声,这杨流果然无耻,到现在居然还把人想的那么肮脏。
“还是那句话,我不管你们之前对杨思思打的是什么主意,但从现在开始,任何一个人敢与杨思思作对,那就是在跟我做对,别怪本公子,我不客气。”
“现在我问你们什么你们就说什么,要是敢骗我,那你们的第三条腿也别想要了。”
三人同时胯下一凉,然后立刻点头如捣蒜。
别人说这话你可能顶多算是威胁,但在他们眼中徐骁这个疯子那是会来真的的,没必要跟这种疯子计较。
“公子,你问,你问,我妹妹的事以后我绝对不敢再插手了,我也不会再来找他给他掏钱了,我保证,还请公子放过我这一次。”
杨流的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开口求饶。
表面上看他是在跟徐骁认错,实际上他心里想的确实先把徐骁哄好了,等他离开这里一定要联合天工坊的人让徐骁好看。
“首先第一个问题,据我所知就算是天工坊这种赌坊,也绝对不会轻易做出祸及家人的事。”
“有大宋律法在,你去赌欠下来的钱,如果你还不上的话,天工坊或许会像我今天这样找人把你的腿打断,甚至是干脆要了你的小命,但绝对不敢轻易对你身边无辜的亲人下手,为什么你们有胆子把杨思思的父亲给抓走?”
这一点徐骁很是疑惑。
哪怕是像江南路转运使这种级别的人物,要做点什么出格的事,都得偷着摸着,怎么这天工坊随意抓人囚禁,好像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常见。
徐骁第一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非常的犀利,三人对望了一眼,一时间都犹犹豫豫着,不敢开口。
“怎么,忘了我刚刚说过的话了?还是说你们不想要你们第三条腿了?”
徐骁眼睛一瞪,三人赶紧求饶。
“别别别,公子,我们说,我们什么都说。”
“其实,我父亲虽然现在仍是在天工坊,但他并不是被抓起来了,而是他也在那里赌钱,欠下了大量的赌债还不起被扣押起来了,你也说过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父亲还不起前天工坊的人扣押,他不是应该的吗?”
“我父亲虽然也好赌,但是,终究还是心疼自己的女儿,因此自己欠赌债这件事情,他从来没有跟我妹妹说过。”
“这一次我跟我父亲两人加起来,起码欠了五万两银子,我跟我父亲说了,妹妹当上花魁的事于是,我就是说服我父亲,让他和我一起演一出戏,假装我父亲被赌坊的人私自扣押了,然后让我妹妹拿钱赎他。”
杨流把自己跟父亲的计划简单说了一遍。
徐骁听完之后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了一丝鄙夷之色。
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句话还真是没说错,一大家子可着杨思思一个人坑,还真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