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假装乖巧的低下了头,随后嘴里嘟囔了一句。
他的声音不算很大,但刚好还是被秦奋给听到了。
秦奋闻言,一脸诧异:“侮辱道长?谁侮辱道长了?”
他请来的老道士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你刚刚那一手爬刀山的本事也让不少人开口成团,有谁会在这个时候那么不开眼去侮辱他们,况且你闲着没事,跟这个道长没有任何冲突,也没这个必要去侮辱他吧。
“哦?贤侄,还有这事吗?我看刚刚你是跟我那不成器的闺女儿起了冲突,是不是她说了什么对道长不敬的话?”
刘未光也是好奇的开口询问。
不过刘未光心理很明白这个可能性不大,自家的女儿是什么样的人他还是清楚的。
到这正在台上大出风头呢,哪怕再讨厌这个道长,他的女儿也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说任何对这个道长不利的话,这是性格使然。
“刘叔叔言重了,您的女儿何其的有礼貌,何其的懂事,怎么会随意开口,有辱他人呢?”
“我说的是站在她旁边的那个叫徐骁的小子,他在那里一直阴阳怪气的嘲讽道长爬刀山的本事,不过是雕虫小技,甚至是招摇撞骗,装神弄鬼。”
“我不过开口争辩了几句,他就责怪孩儿瞎了眼,说我错信上了老道士的话,在这里大言不惭,我气不过,所以才与他争吵了起来,孩儿气量小了点,以后会注意的。”
秦河低眉顺眼的开口,实则一边说着,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
所谓知子莫若父。
跟刘未光了结刘静姝一样,秦奋同样也了解秦河。
看到秦河的表情,在听到秦河这标准的阴谋一样的发言,秦奋顿时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肯定是那个叫徐骁的跟刘静姝走的太近了,他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了,所以故意跑这儿来给他们上眼药来了。
“唉,真是没出去的东西。”
秦奋的心里暗骂了一句。
自己这个大儿子哪里都好,但就是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气量实在是太小了,别人哪怕动了他一根毫毛,他都要斤斤计较的报复回去。
本来就是件很小的事情,却要费尽心思在他们两个长辈面前侧面表现出徐骁的不对,用意无非就是让他们两位长辈略微的惩治一下徐骁,甚至是当着众人的面让徐骁难堪。
如此气量实在是难成大事呀。
不过无奈归无奈,但终究是自己的亲儿子,略微迟疑了一下,秦奋还是决定让秦河得逞了算了。
于是乎,秦奋霎时间表情严肃了起来。
“哦?还有这等事儿,道长法力高深,而且平常我和你刘伯父都是信道之人,绝不允许有外人,随意诋毁道长。”
秦奋特意把刘未光也定性成了一个信道的人,偏偏刘未光,众所周知时常会去道观跟那些老道士讨论养生之法,所以说他是个信道之人,也不无不可。
一时间刘未光倒也有些为难了。
从情面上来讲,这老道士不管是出于金钱还是什么目的,能来他的寿宴上为他贺寿已经是好福气了,结果现在却遭人诟病,他这个当主人的确实应该开口说两句。
不过徐骁刚刚送了他一份大礼,要是他现在就说徐骁的不是,难免会让徐骁寒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