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这个价格我能接受吗?”
罗文君兴致勃勃的看着徐骁。
现在的会所虽然也开得风生水起,但是这其中一大半的功劳是徐骁的,可这一件新的酒楼完全是罗文君自己在筹划,要是最后开起来了,这就是他真正意义上这一辈子第一次靠自己的能力做的第一庄生意,也难怪他这么上心了。
“这个价格……”
徐骁沉吟了一会儿,然后皱眉摇了摇头。
“不行,这个价格太贵了,你可以跟卖家的掌柜商量一下,酒楼之中所有的东西,各种装饰品,我们都可以不要,但是让他再便宜一下,最多一万五千两银子。”
酒楼里面的东西徐骁他们拿了也用不上,迟早都要全部卖掉,然后再买新的,所以如果能把这些东西都给免去,然后让老板再便宜一下,确实是可行的。
谁料想,听到徐骁的话,罗文君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恐怕不行,你的这个提议我跟九楼的老板商量过了,但老板在知道了我的身份和我的来意之后,说什么也不肯松口了,低于五万两银子少一个子儿也不行。”
罗文君有些无奈:“他奶奶的,要是换成以前的我本公子非要把他的店给砸了不可,这是知道了本公子的迫切,所以趁火打劫呀。”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沉淀,罗文君也成熟稳重了许多,以往的那种纨绔作风已经不见了,但脾气还是不怎么好。
而徐骁被罗文君这么一说,则是有些无奈。
“……”
“你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商人都重利,有机会赚我们的钱,他肯定要可劲儿坑,我们才是,谈判的时候,怎么能率先把自己的心理底牌给表现出来呢?”
如果是徐骁的话,他要买谁家的酒肯定会先打听清楚这家主人的情况,然后看这家主人着不着急,如果他很着急要把酒楼出手的话,那就可以酌情进行压价,如果他不着急的话就要想方设法创造压价的理由和借口。
像罗文君这种率先表露出自己这边很迫切的心情,那就是摆明了再告诉对方,我就着急着要你的东西,你价格高一点我也能接受,对方也是开了几十年的店的老人了,怎么会放过这种拔毛的机会呢?
罗文君有些自责的道:“都怪我开分店的心情太迫切了,才没考虑周到,那现在怎么办?这个地段的位置确实非常的不错,而且全城之中愿意出售的酒楼,并且在三层以上的,好像就只有这一家了。”
徐骁点了点头,物以稀为贵,正是因为符合罗文君要求的只有这家酒楼一家,所以这家的老板才会狮子大开口。
也难怪对方开口就是五万两的要价,如果罗文君不松口的话,他开分店的时间起码要推迟好几个月,这好几个月他们会所赚的钱估计都不止五万,两天来看这个价格是可以给的。
而且现在正是他们推销了花魁的黄金时间,也是他们新的分店,赚大钱的最好时机,一定不能错过。
想到这里,徐骁决定亲自去见那个老板一面。
自己虽然着急,但也不是谁都能可着自己坑的,他就不相信这个老板没有弱势的地方,实在不行哪怕再当一回纨绔,也要逼着这个老板把店给让出来。
“这样吧,你带我去这家酒楼看看,我跟这家酒楼的老板见一面!”
“我跟他亲自谈,还是那句话,最多只能出一万五千两银子,多了这个价钱我们也一个子儿都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