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实在是很好奇,你的这一身本事到底是跟谁学的?”
“你不仅仅精通诗词,而且你创出的那幅字体,连朕都要甘拜下风,纵观历史足以载入史册,徐家虽然已经没落了,变卖了所有的产业,但据我所知,你的手上还有几十万辆银子,这都是你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卖酒挣来的。”
“要不是朕下了禁酒令,恐怕现在你已经是腰缠万贯的富豪了,今日你又让朕大开眼界,以区区十多岁的弱冠之龄跟一位沙场征战的老将军打成这样,最后还赢了。”
赵顼目光灼灼地盯着徐骁,徐骁这才意识到你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展露出了这么多的本事了。
徐骁一向信奉的原则就是闷声发大财,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如果是徐骁能不显山不露水,把钱挣了,还能舒舒服服的活在这世上,这就是他最完美的状态也是他内心最渴望的生活方式。
可事实证明,这样的生活方式终究只能存在于徐骁的想象之中就,像现在这样徐骁做过的这些事情,在一些真正有能量的人的手中是隐藏不了的。
赵顼紧紧的盯着徐骁,眼中充满了探究的神色。
“说说吧,小子,你的这些本事是从哪里学来的?还有你是什么时候学到的这些本事,若是从小就学,为何这十几年来你从来未曾暴露过?”
面对赵顼的质问,徐骁沉默了。
这个问题有不少人问过,谈不过以往的时候,他大多数是含糊其辞,随便糊弄过去,可这一次不一样,因为这一次问他这个问题的人是堂堂大宋的赵顼。
赵顼要是铁了心想知道,自己随随便便敷衍两句,他是绝对不会满意的,偏偏自己还不能拒绝回答,拒绝了就是抗旨不遵。
“怎么,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愿意跟朕说说?”
赵顼冷笑一声:“徐骁,别怪朕没有提醒你,当你踏进这里的时候,你的生死就在朕的一念之间,不仅是你,你身边的所有人,也可能会因为你的一句话,因为你的一个举动,身死道消。”
“当然,朕不是不近人情的暴君,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朕也不想管你那些破事,我只问你一句,你的这些兵法到底是跟谁学的?”
赵顼也知道,要是逼得太紧了,徐骁是肯定不会说的,毕竟有些秘密是毕生命也要更加重要的。
他虽然是赵顼,可破天荒了顶多执掌别人的生死,若是徐骁宁死不从,别说他是赵顼,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拿徐骁没有任何办法。
“这……”
徐骁眉头紧皱。
他知道赵顼还没有死心,今日赵顼招自己前来,恐怕就是想探听一下自己这一身本事是跟谁学的,他自己也说了,其他的可以不在乎,但自己这一身兵法若是真是出自某位名师之手,能请来这个人,说不定他们大宋就有转机了。
想到这里徐骁小心翼翼的开口:“陛下,微臣斗胆,这一身本事微臣都是自学成才,我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不过微臣绝对没有说谎,我从小便有着异于常人的聪慧。”
“诗词歌赋,锦绣文章,乃至各种兵书史书,全都是一学就会,小的时候我其实也很张扬,但我第一次意识到我是世人口中所谓的天才的时候,我也曾骄傲过,不过在我六岁的时候碰到了一位游方的老道士。”
徐骁深情诚恳的开口,表情无可挑剔,但实则徐骁的心里也在打鼓,因为很明显他说的这一切全部都是在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