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主理学之中的程便指的是他们两位。
二程,也算是华夏历史最出名的几位少数的哲学家之一了。
二程认为,天即是理,天理就是宇宙最本源的规则和意义,人要顺应天理而不能违背他,比如天要下雨,比如树要出芽,花要开花,这些都是天理。
除此之外,人伦道德也被两位归于天理之中,譬如人最基础的色欲食欲等等,这些都是天理范畴,人们应该顺着他做事,不能逆天而行。
这套理论先不说对与不对,至少对于后世有着很大的启蒙作用,不论是文学探索哲学探索,又或者是科学探索都是一步一步进行的,后人都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而他们两人便是华夏历史哲学的巨人之一,后世的哲学研究都要踩在他们二人的肩膀上,足可见他们二人的地位。
除了在天理哲学方面的贡献,二人的文学水平也不容小觑,二程的老师,是王陶,这位王陶何许人也?其实就是当今圣上的帝师,真正的帝师,不像徐骁这种未来帝师,所以严格来讲,他们二人还算是当今皇上的师兄弟了。
“原来是他啊,程颐大师的大名,早就已经如雷贯耳了,如果他愿意为我推荐的话,那我肯定对他感恩戴德!”
“他现在在哪?在国子监吧?我们现在赶紧去找他!”
能见识到传说之中的人物,徐骁一向都是非常激动的,比如之前见司马光王安石的时候,现在自己即将碰到历史上又一位鼎鼎大名的著名大儒了,这种内心的激动无法与外人言说。
“好,别激动,我带你去,程颐大师是一位非常亲和非常容易相处的人,他一定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的。”
刘静姝还以为徐骁只是单纯的向往程颐大师的大名儿,也一想到能够程颐大师见面内心激动,他哪里想到徐骁是那种未来人和这个时代的名人遇见的时候,那种复杂的心思呢?
刘静姝带着徐骁一路来到了国子监。
程颐大师,身为赵顼的师兄弟,而且还是鼎鼎有名的大学者,在整个大宋找不出第二个能与之媲美的人来,所以想见程颐大师,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过谁叫徐骁有皇上赐给他的令牌呢,金牌一拿出来,国子监的人就乖乖放行,让徐骁进去了。
此时国子监之中,程颐大师正在自己的书房里研读着书籍,时过正午那些皇子小王爷们都已经学习完毕了,程颐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了。
“大师,门外有两位客人求见!”
“哦?什么客人,不是跟你今日交代过了吗今日我不见客!”
程颐正沉浸于面前的书本之上,却不曾想门外一个下属打断了程颐的思考, 这让程颐略微有些不爽。
不过程颐此人一向随和,要不然也不会提出顺应天命的理论,因此也只是淡淡回问了一句。
“这……大人,那个人手上拿着陛下的令牌,微臣实在是不敢阻拦!”
程颐眉头一皱,缓缓站了起来。
“陛下的金牌?那你把人叫进来吧。”
程颐还以为来的人是皇上的使者,找自己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处理呢,所以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