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一个人在注意力被分散的情况下,下意识的说出来的话,或者是某些做出来的动作,就能够代表他内心此时的状况。
就比如说面前的这个家伙,刚刚他朝着旁边的烛火蜡烛望了一眼,徐骁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他清楚此人的心理病态,肯定跟这些东西有关。
有时候三两眼的观察看不出什么,但长久的观察或许可以看出什么问题,来于是乎徐骁赶紧把负责这三个人看守的那些狱卒叫了过来。
“你们都过来,我有些问题要问你们。”
“大人,请问!”
这个狱卒非常老实听话的走了过来,吴开山大人已经跟他们交代过了,面前这位看似年轻,像小白脸一样的家伙,可是比吴开山大人的来头还要大的大人物,不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
“我问你们旁边这个长发的人平日里有没有什么怪异的举动?最好是跟蜡烛火光有关的?”
三五个狱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徐骁忽然问这种问题干什么。
而且这种事情他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平日里人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殴打这几个人,谁会管他们有没有什么小癖好小举动。
他们最根本的目的是从这些人的嘴里把话给问出来,至于这些人具体如何,他们并不关心。
“回大人的话,您说的这个我们还真没有注意呀,要不您去问问吴开山大人,吴开山大人也经常来这里,以后子大人的智慧,说不定他能发现些什么。”
片刻之后,其中一个狱卒站了出来,小心翼翼翼一脸抱歉地朝着徐骁开口。
没有给到徐骁想要的答案,他们生怕徐骁怪罪自己,还好徐骁不是那种不分轻重对错的人这些人注意不到这些细节也很正常,自己不会随便去用这种东西错怪别人。
徐骁失望的点了点头,正当徐骁准备离开去找吴开山的时候,忽然能其中一个狱卒开口了。
“等等!!”
“徐骁大人,我刚刚我忽然想起来了,我记得你这三个家伙刚进来的时候,你就已经被我们家吴开山大人打成重伤了,其他两个人还算老实,但只有这个长发的男人进入这里之后,要求我们给他换一个更大更宽敞,最好能够透光的牢房。”
“当时,我们怎么会对一个即将成为死囚犯的人的要求有所回应呢,于是我们都不打算理会他,那曾想到了这个家伙,仗着自己武艺高强,哪怕被吴开山打,人打出了重伤,也对我们悍然出手,最后要不是吴开山大人及时赶到小人,我的面儿都要留在他的手上了,也正是从那个时候起,吴开山大人发现他不老实,便给他的肩胛骨穿上了铁索的琵琶骨,让他动不了武。”
那人一边说着,眼中还有些心有余悸,可想而知上次的事情给他留下了多少阴影,毕竟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顶多战斗力比普通人强一点,在这些真正的武林高手面前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
这三个家伙全部人都是疯狂的亡命之徒,说他们是疯子,毫不为过,要是上一次他们家的大人稍微来慢一点,或许自己已经身首异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