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骁大人,还没恭喜你呢,如此年幼便已经成为了朝中的三品大员,枢密院副使,这等成就可是别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徐骁大人如此年轻,便有此成就,实在是羡煞旁人啊。”
程颐嘴上恭喜着徐骁,对于徐骁能坐上现在这个位置他是觉得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毕竟徐骁的才学放在那里,就连自己苦心钻研文学一辈子,也不敢说能比得过徐骁,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岂不合理。
“程颐先生,哪里的话,小子就算做官再大,在您面前也不过是一个满山雪步的孩童罢了,晚辈还有许多东西要跟前辈您学习呢,前辈还是不要笑话我了。”
有个词叫年轻气盛,年轻人经历少稳不住心态,所以大多数学有所成的年轻人往往都是充满了傲气的,或许徐骁就是自己见过的唯一的例外。
明明这么年轻就已经坐上这个位置了,在面对自己这个稍有成就的老前辈的时候,还能如此的恭敬,实在是难得。
甚至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己在徐骁这个年龄就有了这等成就,怕是也会目中无人吧,徐骁此子的心态简直世所罕见。
“程颐先生,您直接叫我的名字便好了,一口一个大人我实在是担当不起。”
“哈哈哈,那老夫就倚老卖老了。”
程颐也觉得叫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人为大人,实在是有些别扭,所以也就没有扭捏。
程颐专门从国子监出来来找自己,肯定是有要事找自己商量,所以徐骁就极为识趣地问了一句。
“程颐先生,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哈哈哈哈,小友呀,我来找你,是有一个宴会要邀请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给老夫几分薄面呀?”
“宴会??”
徐骁眉头微皱。
自己这几天已经被这两个字给搞怕了,自从自己做上了副枢密使的位置好,每天就有无数的人来找他,要邀请他一起赴宴,其实说白了,要么就是巴结他,要么就是想跟他建立交情,以后好办事儿。
爱与以后的发展,徐骁还不能直接拒绝,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敷衍了事,等自己以后手头上的事儿忙得差不多了再去慢慢和那些朝堂上的官员建立关系,也好为以后的大事做准备。
不过徐骁相信程颐绝对不可能是这样一个人,程颐找自己参加宴会肯定和其他人的目的不同。
“是啊,徐骁你之前的一篇三字经可让我们这些老家伙睡不着觉了,我有许多京城好友,他们都是当世大儒,我向他们说起这三字经是一个十多岁的孩童缩写他们都不信,觉得一届年轻人哪里来的这种阅历,这种感慨能够写出如此神奇的启蒙读物?”
“老夫虽然不喜欢现有,但能认识你这么一个神奇的年轻人,也让我脸上有光,所以过几天我组织了一个我们这些老家伙之间的私底下的聚会,到时候也会有京中其他优秀的年轻人参与,你不妨过来与我们探讨一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