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被称之为少爷的人,是客来酒楼掌柜的儿子,王从文,他这会儿正吃着让人从福运酒楼打包回来的平菇汤和酸辣土豆丝。
余田村,姓陈的秀才,他怎么听着这个地方有些耳熟呢?
“那个秀才叫什么名字?”
“陈茂。”
“竟然是他?”王丛文挑眉。
说起来,他还跟陈茂当过同窗呢,只是他并不喜欢读书,在书院去混了一年,书院的父子就请了他的父亲去,让他父亲把他领回家了。
他之所以对这个陈茂还有印象,便是因为对方回回考试第一,书院的先生总是拿他的文章让他们抄写。
但第一又如何,现在竟然还是个穷秀才,他都从书院退学六年了。
可陈茂是秀才,有些事情他就不好操作了,但他不可以,自有可以的人,他吩咐了一声:“去备一份大礼,我要去见县令大人。”
陈家,李瑞见小伙伴们都有了银子,唯独黑娃没有,就摸了两个铜板出来串上线给黑娃挂在脖子上。
黑娃是每天下午李氏娘他们忙完了才来接的,所以中午也跟着陈家人吃饭。
“谢……瑞稍稍……”他虽然脑子烧坏了,但收到了东西也知道高兴,笨拙的跟李瑞道谢。
李瑞见陈大柱扛着锄头要出去,连忙问:“大伯,车前草那些可以卖钱吗?”
刚刚饭桌上光顾着推迟了,车前草那些直接大家都忘了,这会儿李瑞想了起来立即问。
陈大柱道:“瑞宝采的那些草药都可以卖钱,车前草三文钱一斤,最贵的不超过十文一斤。”
草药不压秤,一斤可是要采很多。
陈大柱觉得若是农闲倒也可以采了去卖,但农忙的时候还是要先紧着田间地里的活儿。
陈瑾听了过后,心里隐约有了个想法。
等陈婆子他们都出去忙了,李瑞拉着陈瑾神神秘秘的进屋,然后从床下拉出来一个带了许多补丁的布包袱。
陈瑾嘴角微抽,他觉得自己的床底似乎要变成小北坡的山洞了。
他记得刚刚床底下都没有这个布包裹,不要问他为什么知道的,因为他穿鞋子的时候弯腰看过床底。
“阿瑾,这是我在山上捡的玉米种。”李瑞一边说话,一边把包裹打开。
陈瑾就看到一包袱金灿灿的种子。
陈瑾心说,我虽然没有时时刻刻跟你在一起,却是知道你身边的人是没有断过的,你是怎么再山上捡的这么齐整的种子,还是把名字都取好了的。
自从上次李瑞被周氏吓得失神过后,李瑞出门身边都是有人陪着的。
但他还不能拆穿她,上次的地里头发现的辣椒,他猜测多半是李瑞悄悄洒在地里头的。
“嗯,这个是也要种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