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处传来疼痛,她一个不小心差点摔倒在地。
“你怎么了?”
许思箐睁开眼,就见丁新梅小心的扶住了自己,一脸紧张的看着她。
“你怎么又回来了?是想要这个?”许思箐指了指桌子上的钗子和镯子道。
丁新梅摇了摇头,扶她坐下,将肩上的包裹打开,落出里面的红色嫁衣。
“这是母...是我为你绣的。”丁新梅将嫁衣拿出来递给许思箐。
许思箐的视线落在嫁衣之上,只见上面的飞燕被绣的栩栩如生,好似要振翅飞走一般。
飞燕,是在期望她能够过上平凡自在,与夫君和和睦睦吗?
看那细密的针眼,这件嫁衣恐怕要绣上半年才能绣好,看来,原主这个继母对原主应当有几分真心。
“你不想要?”丁新梅咬住嘴唇,小心翼翼的问道。
许思箐一看她的神情便知她误会了,立马想要伸手接过,可是瞧见自己满是血迹的手,只能用手指了一下桌子,“你放在那吧,等我净了手再试。”
丁新梅听她一说立马双眼泛光,欣喜的将嫁衣放到了她指的那处。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又怕许思箐觉得烦会对她发火,只能将自己带来的药瓶放到桌子上,低声说道:“这件亲事是你爹相看了许久才定下的,你要相信你爹的眼光,那吴府公子定是位良人。”
许思箐一愣,对啊,别人都以为原主上吊是因为不满意她爹给她定下的亲事,而不是因为听到了朱老太太和吴月的阴谋。
她们想要趁着她爹外出,将事情办完,等一切尘埃落定,就算她爹回来也无法更改,为了许家名声,也只能硬生生咽下这个哑巴亏。
许思箐摇摇头,并不打算将事情与丁新梅讲,由于原主的缘故,丁新梅在许家一直处于被打压的状态,时间久了,便造成她软弱的性子。
她将事情与她讲也无济于事,只不过是多个人徒增烦恼和担忧罢了。
丁新梅还想说什么,就听到外面有婆子在喊,她留下一句你爹来信说定会在你回门那日赶回来的话便匆匆离开了。
许思箐不觉意外,以朱老太太的性子又怎么会允许有人在她房内,恐怕就是丁新梅出了这个院子便会立马被带到朱老太太那屋问话。
院子里没有仆人,她只能自己打水清洗了伤口,然后将药涂抹在伤口之上。
“嘶~”钻心的疼痛从脖子处传来,“靠,该死的,伤我者挨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