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高兴?怪我擅自做主,用一只野山羊去补婚礼?”许思箐在后院找到正在给蛇扒皮的秦临。
秦临抬头看向她,半晌后说道:“应当如此,亏欠你的早晚要补上。”
许思箐有些不懂,“你的意思是,就算我没这么做,以后你也会为我补上一次酒席?”
“嗯。”秦临轻声应道,如果不是她一直专注的在等他的答案,还真听不见他的这一声回答。
可是不知为何,她听到秦临这么说竟然没有多高兴,脑子里不断闪现他与那位女子说话时的温和模样。
他这么说,那将他的心上人置于何地?又将她放在了什么位置?
秦临察觉到不一样的感觉,一抬头便对上了一双充满矛盾,不可置信和厌烦的双眸。
“渣男!”许思箐起身就走,不给秦临任何说话的机会。
“渣...男?...是何意?”秦临蹙眉,只觉得许思箐貌似在生他的气,可他不懂自己哪里招惹到了她。
等晚上的时候,他洗漱干净想要进屋睡觉,却发现门被从里面锁上了。
终是他在这穷乡僻壤呆的时间久了,忍耐力越来越强,如若以前,胆敢有人将他锁在屋外,那人恐怕已经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可是对于摘掉许思箐脑袋这件事情,他思虑之间竟隐约还有点不舍......
当意识到这个想法时,秦临自己也是一愣,随即轻嘲一声,摇摇头往柴房去了。
蹲在房门口的许思箐听到越来越远的脚步声,猫着腰起了身,然后顺着门缝往外瞄。
“哼,渣男,就算你长得再好看,老娘也不能允许你来渣我。”许思箐拍拍手,转身回床睡觉。
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安稳,她梦见自己被一只光溜溜的野鸡追,追了一晚上,那玩意红着眼,就像和她有仇一样追着她不放。
它追,她跑,就这样跑了一晚上,直到第二日她醒来,才算停下。
许思箐扭动了几下脖子,掀开被子下床。
“啊!”
“啊~”
许思箐因腿软摔下来床,发出一声惊呼,下一秒却发现自己没感觉到疼,身下软乎乎的,再一看,自己竟然坐在秦临身上,该死不死的,正好坐在了人家的关键位置上,这才发出第二声惊呼。
“下去!”秦临隐忍着疼意说道。
许思箐扶住床边,双手用力,屁股抬了起来,双腿用力,一个不稳,砰的一声又坐了回去。
秦临的脸瞬时变得苍白,额间布满一层细汗。
许思箐难为情的看向他,“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说完上身一动,整个人从秦临的腿上滚下来坐到了地上,颇有些可怜的望向秦临,“我也不知道你会在床边,咦?你为何会在床边?我昨晚不是将门锁上了吗?”
她望向被锁的好好的房门,疑惑的看向秦临。
秦临眼底怒意翻滚,可很快,被他淹没在眼底。
只见他起身,弯腰将许思箐抱了起来放到床上转身离去。
许思箐盯着他怪异的走姿,不厚道的笑了,只不过她没敢发出声响,双手捂在嘴上,肩膀一抖一抖的。
秦临右掌化拳,深吸一口气,将门打开,消失在许思箐的视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