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太累了,这回坐都坐不住了,一轱辘躺在了地上,两只鸟腿蹬着,就像一只死了许久,尸体已经僵硬了鸟一样。
“小爷我因为一些原因受了重伤,只能以原体存在这世间,那日我正在树上休息,眼睛都没睁就被你家相公射中带了回来。”
“那你这身毛?”
“你们不是在用小爷的毛做了什么鬼毽子吗?踢得那个欢乐!”提到这个天天就暴躁,他们当时笑的多欢快,它的心当时就有多痛。
许思箐想起他们踢的毽子,不由笑出了声,一声比一声开心。
笑够了之后问道:“那你怎么出现在我脑海的?”
天天愣了一下,“女人,你该不会不知道...”它说了一半停下,将剩下的话收了回去,然后躺在地上哈哈哈大笑。
“你求小爷啊,你求小爷,小爷就告诉你怎么回事!”天天终于找到回击的机会,别提多高兴了。
“喂,你倒是求我啊!”
“喂,你干什么去了?你为什么不回话?喂,喂...”
任由天天的声音在自己的脑海里叫唤,许思箐也不回一声,虽然她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也不可能让这只秃毛山雀给拿捏了。
许思箐笃定,它受了伤出现在自己的意识里,那一定是要依附自己才能好过,否则不需要她为何会与她产生联系。
日子还长,看到最后是谁求谁。
许思箐的腿彻底好了,能下床又跑又跳了,她出了屋子去找秦临。
院子里正在杀羊,羊皮已经被解剖了下来,吴屠夫正在分肉,秦临站在一边瞧着,没有搭手的意思。
瞧见许思箐出来,他迎了过来。
“腿好了?”
许思箐点头,“好了,你看,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说着便在秦临的面前转了一圈。
微圆的小脸上一对浅浅的小酒窝,泛着水的眼睛仿佛在说话,小巧的鼻子高度适中,粉色衣裙衬的她皮肤白皙光滑,随着动作,裙摆翻飞,就如只闯入林间的蝴蝶,煞是美丽。
秦临一把抓住她的手,将人往后院带去,引来院内男女老少哄笑。
“怎么了?”许思箐不解的问道。
秦临抿着嘴,将人带到他平时劈柴的地方才停下,“以后在人前少笑。”
“为什么?”许思箐更加不解了。
秦临也搞不懂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她不应该那样笑,她那样笑很好看,最起码是他见过的最好的。
秦临蹙眉,他从前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怎么会觉得她无意间的一个笑就是最好看的了?
他晃晃脑袋,挥掉脑子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对着许思箐冷冷的回道:“无事。”
然后便转身拿起斧子劈柴不再理会许思箐。
许思箐再次懵逼,这人怎么如此喜怒无常,上一秒还温声关怀,下一秒便冷了脸。
许思箐气的甩了袖子,小声嘟囔了一句,“大木头,面瘫男,哼!”气呼呼的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