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般说了,吴三不好回绝,只能笑着应下。
“秦兄弟怎么还没回?”
许思箐下意识往镇里看去,没瞧见秦临身影,晃动脑袋回道,“我也不知道啊,也许…肉还没卖完吧!”
“也对,今日也不是过节的日子,买肉的人家不多,估计这肉不是很好卖。”
“对啊!也不是家家都能吃得起猪肉,也不是每个人都能适应了野猪肉的腥味…”
许思箐这般说着,似乎更像是在劝自己莫要瞎想。
可左等右等还不见秦临的踪影,她有些坐不住了。
如若是找他心上人还好,可如果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呢?
她想起那个车夫,越想越害怕,起身往镇里走去,走了几步停住脚,回头对着吴三交代道:“我去寻一寻他,如果他回来了,你们在这里等我就好,我半柱香就会回来,要是我去了一柱香,我与秦临皆未回,你便拿着这个手镯去衙门找我爹,让他找人寻我们。”
多余的话她不能再说,回身将她的手镯塞进吴三手里便匆匆离去了。
吴三呆愣愣的挠挠头,“卖个猪肉,难道还能遇上抢肉的?”
一语中的,秦临还真遇到了麻烦。
等许思箐按着天天指的方向找过来的时候,秦临正被许府的小厮围着。
吴月护着许思芸愤恨的的瞪着他,就连许庆也从许家出来了,一出现便对着秦临挥拳头,嘴上骂骂咧咧,“你个兔崽子,我闺女也是你能染指的?”
秦临躲开,皱眉看向他,握着拳头,隐忍不发,只是淡淡回道,“我什么都没做,我想路过的街坊们可以给我作证。”
围着看热闹的人一听这话,立马七嘴八舌的说开了。
但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替秦临分辨一句。
许思箐看不下去,从人群后走了出来。
指着许庆的鼻子说道,“我说,你这人好有意思,你刚从府门出来,一口就咬定我相公欺负你闺女,怎的,你的眼睛挂在大门口了?能将一切都看见不成?”
许庆被噎了一下,他属实什么都没看见,只是听下人来禀告说他闺女被人欺负了,他顾不上细问就冲出来了,到门口时,小厮那么一指,他就确定是秦临欺负了他闺女,至于为什么,一定是因为,原本嫁给他的人是芸儿,而到最后换成了许思箐,他不甘心才会找上芸儿的。
他不答许思箐的话,只是转身对着秦临道,“你如若不甘,当初成亲的时候大可找上门来?为何要现在来欺负我闺女。”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大家听的一头雾水,但能从许庆的话中听出,这是这个男人的不是,如果真有什么,当初就找上门说清楚,而不是过后才来纠缠,一众看客只凭那三言两语勾勒好一出大戏,看的是津津有味。
许思箐被许庆的话恶心到了,什么叫不甘心,难道她许思箐还能比那个满脸白花花,不知道抹了多少层粉,在脸上都要结块了许思芸差?
她这张脸可是妈生皮,什么都不擦都是白里透着红的。
许思箐一把扯过秦临,“相公,你与大家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临几句话就将经过讲的明明白白。
许思箐双臂环胸,对着许庆问道,“这回你听明白了吗?不是我相公纠缠你闺女,是你闺女死皮赖脸非得缠着我相公,我相公为了避免她的纠缠,已经给她割了那么一大块猪肉了,她贪心,竟是要整头猪,这不是明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