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箐小手拍了一下他的胸膛,“你还想怎样?”
秦临幽深的双眸染上邪魅,他笑着吐出两个字,“你懂。”
“我懂个大头鬼!”许思箐将头埋的更低了,脸颊通红,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没正行了,大白天就敢调戏她。
“娘子可以送为夫一件你亲手绣的荷包。”秦临步伐飞快,很快就走到了镇门口。
“你是这个意思?”许思箐抬头问道。
“不然呢?娘子在想什么?”秦临抱着她往路旁的一辆马车走过去。
许思箐呵呵一笑,尴尬的差点脚趾扣底,“我...我什么都没想。”她赶忙回道。
秦临低沉的笑从她头顶传来,只听他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娘子想什么都可以,为夫愿意效劳。”
呜呜呜,他在开车,可她没有证据!
这一次许思箐不理他了。
等两个人回到秦家的时候,张梅瞧见许思箐崴了的脚,在一旁一直念叨着秦临,责怪他出门没有将她照顾好。
秦临任由张梅责骂也不还口,倒是许思箐替他解围,笑着抱住张梅的胳膊娇嗔,“娘啊,您这样护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的亲娘,他是入赘进门的赘婿呢!”
张梅被许思箐的话逗笑,可算放过了秦临,“我能不护着你么,你在许家娇生惯养的长大,能嫁到我们家来跟着我们过这苦日子,娘心里明镜似的,晓得你的好。”
许思箐为自己能有一个这样开明的婆母而感到庆幸,女人嫁人等于第二次投胎,别说这个时代的婆媳关系难处,就是她前世那个时代也是一样的啊。
她前世对那个渣男的母亲好的不得了,可人家始终不冷不热的,从心里面觉得她配不上她的儿子。
每次与她见面都会和她说,“你们一起长大的,我家啊俊又认了你做媳妇,我这个当妈的就得认。”
这话说的,如果不是她当时对渣男死心塌地,觉得他们一定会步入婚姻的殿堂,以她的脾气会忍他妈这话?
现在想想她就生气,好在她来到这里遇到了张梅,遇到了一个对她这般实心实意好的婆母。
她将脑袋贴靠在张梅的胳膊上,撒着娇说道,“娘,我叫你一声娘,这辈子你都是我娘。”
张梅拍了一下她的胳膊,“说什么傻话呢,我当然是你娘,这辈子都是。”
她不知的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不是人能左右的,就如她与许思箐的关系。
许思箐将养了好几日才敢下地,在她卧床的第二日徐愫愫登门拜访,张梅紧张的很,害怕许思箐会误会,一直拉着许思箐的手对着徐愫愫强调,这是她儿媳,让徐愫愫叫许思箐嫂子。
徐思思怎么会不明白张梅的意思,只是苦笑着与她讲,“我已经认嫂子做了师傅,我这次来也是想和师傅商量一下摊位的事。”
张梅一听这话放心了,但是在临走前还是到后院嘱咐了正在做活的秦临一句,让他没事不要往前屋过去,要避嫌。
秦临自然同意,他低头看向手里被他打磨的木板,露出一抹笑来。
前屋西厢房,徐愫愫坐在床边,“师傅,这是这时日赚到的银子,您数数。”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个小账本,账本上的数字七扭八歪的,丑得很,好在还算干净整洁,否则真没法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