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太太没能告上衙门,只因为秦临黑布蒙面在当夜登门,拿着一把长剑架在了正在熟睡的许老太太的脖子上。
夜色如水,冰凉的寒意如同贴着许老太太脖子皮肤上的冰冷剑刃,许老太太被吓瑟瑟发抖,一动不敢动。
秦临手起刀落,将她身边的实木枕头劈开,碎裂的木渣渣划破许老太太的脸,一切发生的太快,她被吓傻,就连喊叫救命都被她忘记。
“奉劝你一句,你孙女许思箐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秦临冰冷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不由的让人打个冷战。
许老太太一听到许思箐的名字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立马点头,嘴上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秦临转身离开,许老太太才大口大口的喘起粗气,大喊大叫起来。
秦临站在她的房顶,从房顶上掀开一块瓦片,冲着在床上喊叫的许老太太弹去一个石子,石子正好打在她刚才被划破的伤口上。
许老太太抬头对上秦临一双狠厉的眼,惊恐的捂住自己的嘴。
伺候许老太太的老婆子冲进来,不断的询问许老太太怎么了。
许老太太不敢说一个字,她怕啊,怕下一秒她就命丧黄泉。
许庆和吴月住的院子离许老太太的院子最近,得到消息后便急急的往许老太太的院子赶,一进院子就喊了起来。
“娘,娘,您老怎么了?”
许老太太见到自己的大儿子,立马哭喊着抱住他,许庆将许老太太护在怀里,轻声安抚着。
吴月在一旁皱眉,乍然听到许老太太出了事时的担心慌张转变成一种厌恶,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有一丁点的事情就要抱住他的丈夫。
甚至有一次她竟然瞧见许庆光着膀子,许老太太一脸笑眯眯的摸着他胸前的肌肉,虽然她出现时,两人并没见慌乱或者心虚,可她还是膈应的很。
哪家的已经五十岁的老太太还会与自家的儿子这般亲近?
次数多了,吴月便有些烦了,这些就算了,平时的亲密小动作也是数不胜数,多的她心里出现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吴月咳嗽了一声,将许老太太从许庆的怀中拉出来,哄慰道,“娘,您别哭了,您这脸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您倒是说啊!”
许老太太不满的推开吴月,下意识抬头看向屋顶,那一块瓦片已经归位,她用手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仿佛刚才只是她做的一场噩梦。
她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摸了一手的血,这才再次啊啊啊大叫起来。
许庆拉开碍事的吴月,抱住许老太太安抚起来,那样子就像是在哄个孩子。
吴月不想多想,不想多想,越是这般警告自己,她内心邪恶的想法越是占据她的思想。
她所幸不管了,扯了许老太太院中的老婆子询问。
老婆子也说不出一二来,只道许老太太睡睡觉就大喊大叫起来,没喊两声又不喊了,她进屋的时候就是这个模样。
许庆和吴月陪了许老太太一夜,许老太太也未将夜里发生的事情讲出来,她害怕那个人就藏在哪个角落里听着呢,她怕她说出来就会被弄死。
许庆和吴月的耐心被磨尽,天一亮就回房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