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子这里。”秦临甚至直接的回道,语气中夹杂着显而易见的得意与自豪。
衡子墨愣神一瞬,嘴角抖动,嘲讽开口,“秦公子...还真是让衡某自叹不如啊!”
秦临扯起许思箐的手,“我娘子有这个本事,你只能羡慕。”
衡子墨:“......”
许思箐:“......”
“那个,我们先说正事?”许思箐提议道。
秦临将头侧到一边算是应允,衡子墨继续喝茶,“不知我上次的提议,许、姑、娘可考虑清楚了?”
他故意一字一顿的吐出许姑娘三个字,许思箐赶忙抓住秦临的衣袖,他弄不懂衡子墨是何意思,人家没表态,她一个有夫之妇又不能直接对人家说她已经嫁人,没有改嫁的打算吧。
故而只能安抚自家的男人,好在秦临没有任何动作,许思箐这才放心下来,开口说道,“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可告知我一件事情?”
“请讲,知无不答。”
“我想知道京都的那一份钵钵鸡是谁提供的菜谱。”
衡子墨思考片刻,“我先前已经休书一封询问,京都那边还没有传回来消息,不过,也应就在这两日了。”
“衡公子,我的回答会在知晓这个答案之后告诉你。”许思箐起身,“今日便先告辞了。”
京都那边再两日便能将消息传过来,这两日的时间他还等得起,“一言为定,等消息传过来,我会第一时间通知许姑娘。”
许思箐点了点头,丝毫没有发现她身侧的男人已经在两人谈话间飘出去很远,现在正站在一个红玉珍珠琉璃盏的跟前。
衡子墨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他几步跨到秦临跟前,按住秦临的肩膀,“秦兄,这琉璃盏世间少有,价值千金。”
秦临嗤笑一声,胳膊一抬反掌抓住衡子墨按在他肩上的手,“是么,衡公子这里的珍奇之物还真多啊!”
衡子墨吃痛,他感觉自己的手骨就要碎掉了,好在秦临松开了手,他才松了一口气,只不过那疼意并没有消退的意思。
秦临拍了怕衡子墨的肩膀,压低声音道,“别人的东西不要瞎惦记,小心玩火自焚。”
他说完便走到许思箐的身边,“娘子,我们该回家了。”
许思箐没看出来两人刚才交锋里的暗藏杀机,她对着衡子墨道了一句,“我们先回家了,有消息就去青山找我,我这两日都会在摊位那里。”
在衡子墨回应之前,秦临已经将许思箐拉走。
衡子墨并未相送,他将背在身后的手拿到眼前,整个手背愕然青紫。
这个秦临看似呆木,却深藏功力,实在不似一般农夫莽汉。
衡子墨还不知自己招惹了一个怎样的煞星,就在当夜,他三楼的窗户莫名打开,等下人察觉时,就发现那盏红玉珍珠琉璃盏不见了。
衡子墨心痛无比,遣了许多人出去寻,明线暗线寻了许久也无一丝线索。
而他想不到的是,那红玉珍珠琉璃盏此时正随意的被人扔在一个狗窝前,正抱着狗腿昏昏欲睡的大狼狗时不时掀开眼皮瞅一眼那琉璃盏折射出的光芒,大狼狗慵懒的起身,蹬直腿伸了个懒腰,甩了甩身子,走到琉璃盏前,用前爪将它扑棱到了自己的狗窝的角落里,然后才继续趴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