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临摇头,走到她身后,抱住她,指引她举起弓箭,贴身调整她的姿势,最后握着她的手松开弓弦。
许思箐放下弓,果然没在草人的脑袋上瞧见野果子,不用问,一定中了。
可秦临好似并没有打算松手的意思,虽然两人同床共枕许多日了,该做的也做了,可在白日他离自己这么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还是能让她悸动不止,心跳加速。
“那个,我想自己试一下。”
“闭上眼睛,用心体会。”秦临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想都没想,就将眼睛闭上,随后感觉到秦临握住她的手,如刚才那般拉开了弓弦,不,和刚才不同,刚才是他在用力,而现在是她在随着秦临的举动而用力。
“放!”
随着一声令下,许思箐将已经拼尽全力拉满的弓弦松开,耳边除了秦临的呼吸声外只剩下箭离弦后刺破空气划破微风的声音。
这个声音太小了,如果不用心去听,很难听到。
秦临松开她,许思箐睁开眼睛,那箭不偏不倚正好射中草人脑袋正中间。
“记住了吗?”秦临问。
许思箐思考了一下,对着他点头,“记住了。”
秦临没再说话,许思箐便拿着箭开始练习,她一旦专心做起事来,脑中就剩下这一件事情,就连秦临何时离开的她都不清楚,直到自己筋疲力尽,双臂抬不起来才算罢休,而这个时候她已经可以在一米的距离射中草人上的野果子。
操练过度,她实在太累了,好像去山洞的水池子里泡一会儿,这么想便也这么做了。
她将天天轰出山洞,“去外面透透气,顺便给我放风,我相公要是出现,及时通知我。”
天天不情不愿的从地上坐起来,化身山雀飞了出去。
许思箐脱了衣服进了水池,当她胳膊沾上水池中的水时,那水立马动了起来,她以为是自己抬胳膊时撩动水面而起的涟漪,却没发现,那水正围着她转。
她靠在水池边,闭着眼睛假寐,脑中却在盘算自己这段时日挣了多少银子,又花了银子,哪些是该花的,哪些是浪费掉了。
她不是节省的人,但也坚持每一分银子都花在刀刃上,算来算去,还是觉得自己赚的银子跟不上自己花钱的速度。
再接再厉吧!
.......
天天窝在树枝上,他身边围了一圈的麻雀和乌鸦,羽毛鲜亮点的麻雀离得近一点,“老大,你让我们盯着的那个女人最近又不安分了,她派人到处打听主人的消息。”
天天难得抬起头来,对着叽叽喳喳的一只鸟问道,“她还做了什么?”
那只漂亮鸟把鸟头抬得高高的,“她还给人写信,让没脑子的鸽子送的,我们鸟多,半路给截了,只不过那只鸽子鬼的很,最后还是被它逃走了。”
“信呢?”
“信在这。”漂亮鸟转过头从身边鸟的鸟嘴里夺过来一个细细的纸卷,天天瞧了瞧四周没瞧见有人,便化成了娃娃,接过漂亮鸟嘴里的纸卷打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