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临弯着腰,姿势怪异,又不忍将许思箐叫醒,所幸身子一动也躺了上去。
张梅见状去给秦临和许思箐脱鞋,秦临想要躲开,一把被张梅按住,张梅小声嗔怪的说道,“躲什么,你小时候的尿布还是娘换的呢!”
秦临闻言不再动,任由张梅将他和许思箐的鞋子脱掉。
张梅还想给秦临和许思箐脱衣服,但她只是想想,有些事情做了那就好,有些事情做的多了那就是不知轻重,多管闲事。
张梅蹑手蹑脚离开,就连关门的时候都没让门发出一点声音来。
秦临拥着许思箐,看着她粉嘟嘟的小嘴,情不自禁的吻下去。
许思箐睡梦见,梦见自己正捧着一盆干锅鸭头笑得合不拢嘴,她拿起一只鸭头,对着鸭嘴昂嗤一口咬了下去。
疼,好疼,秦临的嘴火炽火燎的疼起来,正当他要将自己的嘴唇移开时,又感觉到一阵柔软。
梦中许思箐咬住鸭嘴,一用力将上面的鸭皮扯了下来吞进肚子,幸福的眯起眼睛,舌头在嘴唇环绕一圈,舔舐干净。
秦临置身水火之中,许思箐一会咬他一口,一会用舌头舔他一下,他想要离开她的唇,又贪恋她的温柔与触碰,真真是陷在活受罪中难以自拔。
在许思箐再次咬住他的唇时,他反守为攻,攻城略地,占据许思箐全部的呼吸。
许思箐的梦中那盆干锅鸭头下的酒精块爆炸了,屋子里的空气瞬间变得稀薄,她感到呼吸困难,好难受,她抓住自己的脖子,拼命的想要起身往外逃。
怀中的小娘子剧烈挣扎,双手胡乱的打在他的身上脸上,尤其是脸上那一下,火辣辣的,秦临甚至觉得他的脸已经肿了,他赶忙松开小娘子。
许思箐终于逃了出去,她能顺畅呼吸了,好高兴,一高兴就没瞧见地上的石头,啪的一声,摔倒子在地上...
许思箐悠悠醒来,缓缓睁开双眼,一眼瞧见的就是秦临那张帅到天怒人怨的俊脸和他红肿的脸以及他略带幽怨的眼神。
许思箐有些心虚,“不会是我打的吧?”
秦临点头。
许思箐心态崩了,她是怎么做到睡觉能将秦临打成这样的?
天天,许思箐意识在山洞转了一圈,成功在岩壁缝中找到天天的身影,他鸟头转向另一面不看许思箐。
果然是它干的,“你等明日,看我怎么收拾你。”
天天尾巴上的羽毛抖了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在挑衅,气的许思箐想要肉身也进来,将他扯出来打一顿。
“娘子?娘子?”
许思箐听到秦临喊她,赶忙回神,“啊,夫君,怎么了?”
“你刚才愣神,眼睛直了。”秦临疑惑的说道。
许思箐啊的一声,“我刚才在想自己到底做了一个什么梦,能将我亲爱的相公打成这样。”
“亲爱的相公?”秦临不解呢喃学语。
许思箐立马双手捧住他的脸查看伤情,屋内黑暗,好在照进来的月光洁白无瑕,才能让许思箐看清秦临现在的样子。
怎么办,好像只猪,她好想笑,可她不能笑,她憋得好难受。
忍着笑意,许思箐解释道,“亲爱的是对爱人的爱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