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族长一听她应下来,苦痛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的笑模样,“好,我这就去通知他们。”
钱族长走后,许思箐将秦云等人全都叫了进来,她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大家。
大家听了皆是露出佩服的神色。
许思箐见大家没有异议,便让他们各自准备去了。
……
从镇子逃走的北狄骑兵带着受伤的男人在离镇子不远的地方安营宅宅,男人的副将去附近的村子撸来了个郎中。
郎中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的男人犯愁,副将粗鲁的推了一把郎中,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郎中一个字都没听懂。
“娘的,咋这么倒霉,被北狄的这帮畜生抓来了。”
副将皱眉,凶狠的又是一顿叽里呱啦,问郎中在说啥。
郎中听不懂,但也知道这帮狗东西抓他过来是为了给床上的人治伤。
郎中上前号脉,手指搭在床上男人的手腕脸色一变,这脉象……
他凝神再次,再次将手指搭过去,心下一惊,没错,是中了,这种毒药只有师父才会炼制,难道师父他老人家在附近?
可不对啊,种了这种毒药的人要不了多久就会毙命,更何况这药还是直接被送进了男人的心里去了。
可他刚才给男人诊脉,男人身上的毒似乎被什么压制住了,没有扩散的迹象。
副将见郎中神色凝重,顿时抽出刀架在了郎中的脖子上,郎中立马怂的一逼,举手求饶,指着床上的男人说:“能治,我能治好他。”
副将看他比划的动作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将刀收了回来。
郎中开了个方子给北狄骑兵,然后就开始处理床上的男人扒他胸口的箭伤。
他说男人咋还能活,原来是因为这男人天生与正常人不一样,心脏长在了右胸口。
等郎中处理完男人胸前的箭伤,副将就将药端了进来,郎中让副将将药喂下去。
副将照做,没过多久,床上的男人就醒了过来。
郎中心里乐了,脸上挂着泪,跪在地上求饶,“大人饶命啊,看在我救了你一命的份上,放我走吧,我准保能走多远走多远,求求大热绕我一命啊!”
男人伤口痛,被他这么一吵,顿感烦躁,“吵死了,再吵要你命。”
郎中立马住嘴,等副将禀告完事情经过后,男人挥了挥手,“放他走。”
郎中心里乐开了花,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谢恩,那样子让男人直皱眉。
副将送走了郎中离开,郎中逃命,慌不择路,瞧着正是他们白日攻击的那个镇子。
副将冷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去,等晚上定给他个痛快,让他死的不那么痛苦。
副将刚要往营地里走,就见有兵回来,将打探的消息汇报给他,他立马返回营将消息告诉给男人。
男人听完汇报,猛地睁开眼。
“让兄弟们做好准备,晚上有场硬仗要打。”男人鹰眼眯了眯,里面露出危险的光芒。
不等副将离开,他又开口喊道:“慢着,晋国人生性狡诈,你派人盯着点那个镇子,有任何风吹草动及时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