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几个士兵有样学样,也想学着前几个士兵混过关,可还没动呢就听章副将大声呵斥:
“你们都给我退下,我自己来。”
他说完双手化成鹰爪奔着许思箐攻击而去,许思箐稳坐在那里,在他抵达身前时手拍在桌子上,借力而起,从他头顶跃过去,直奔帐篷内最大的花瓶而去。
章副将转身还想继续发动攻击,就见许思箐站在花瓶边邪魅一笑,下一刻搭在花瓶上的手微微一用力,花瓶就向一侧栽倒过去。
章副将恐惧的飞身扑过去接住差点摔碎的花瓶,下一刻,他的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匕首。
许思箐蹲在他身边,将手里的匕首往前送了送,“要花瓶不要命,你还是第一人。”
章副将刚才踏进营帐时第一视线就是落在这个花瓶上,后来那个士兵说在营帐内动手会破坏营帐里的东西,他的视线再次落在这个花瓶之上。
这个花瓶必然很重要,可她刚才靠近仔细检查过,这就是个赝品,那这个花瓶为何会如此被他看重?
有些事情十分经不住试验,她只轻轻将花瓶推倒,章副将就不要命的冲过来护住它,这个花瓶果然有秘密。
不过许思箐装作不知,她手里的匕首锋利的很,她微微一动,就在章副将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划痕。
鲜血冒出来,章副将感受到痛意,“你……你不能杀了我,你杀了我,段将军不会饶了你。”
“哦?是吗?你确定段将军真的会为了你将我这个给他送来敌国王子的功臣处置了?”许思箐邪笑,她坏的很,继续在章副将心口插刀子。
“如果他处置了我,恐怕日后再无人敢投入他麾下,可他要是不处置了我,又会寒了跟随他多年的兵将的心,到时候他左右为难,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他是会选择替一个死去的人讨回公道,还是会将我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章副将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段将军会如何选择。”
“所以,杀了你……于我而言并无任何损失,顺便还能敲打一下那帮上蹿下跳的猴子们,嗯,怎么算,都是稳赚不赔。”
她说完最后一句话将匕首又往里推了推,更大的痛意席卷着章副将,这一刻他怕了。
这小子有勇有谋,怪不得段将军对他另眼相待。
这一刻他突然十分后悔,如果最开始就和许青交好,也许等他发达了他还能沾上一些光。
不知道现在溜须拍马还来不来得及,章副将怂的一逼,“我错了,许兄弟,高抬贵手,我再也不找你麻烦了,请许兄弟原谅则个。”
许思箐收回匕首起了身,打了一个哈欠往那张椅子走去。
章副将一时之间没回过神来,就这么放过他了?
他赶忙从地上爬起来,瞧着许思箐的模样确实放过他了,心里松了一口气。
刚才,他差点就死了,说什么也不能再得罪这个许青。
章副将小心翼翼的将花瓶放回原来的位置上,捂着流血的脖子凑近许思箐。
“许公子,章某是个粗人,多有得罪,你千万别往心里去,章某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许思箐随意挥挥手,“困了,给弄个地睡觉。”
章副将被许思箐刚才露的那一手镇住,他说啥是啥,立马叫刘百夫长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