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落便闪身冲下去,来到众土匪中,随意在一个土匪的肋骨插了一刀,然后再次闪身回到房顶,所花费的时间也不过几十瞬呼吸的功夫。
眼睁睁瞧着身边兄弟被插刀,可他们却无能为力,就连敌人的影子都抓不到。
怎么会有人的速度这么快,原本以为是在做梦,可看兄弟肋骨上插着的匕首却不得不相信都是真的。
那些土匪终于意识到这是碰到硬茬子了。
许思箐站回原位,扛着大刀继续问,“还有人不服?”
底下没声音,许思箐再次闪身冲下去,捅了一个土匪,然后再次回到房顶,继续问:“还有人不服?”
土匪们忍不住的看向二当家,二当家气的眼睛都红了,二当家不说话,他们也不能说话。
其实,二当家那哪是吓的,他是在害怕,他害怕下一个被捅的人是自己。
娘蛋的,这个人实在太诡异了,现在有人说他是鬼,他也愿意相信。
许思箐摇了摇头,对着瞅着他呆愣的二当家笑了一下。
二当家警觉的竖起了全身汗毛,可下一秒他还是被捅了。
匕首就扎在他的肋骨之上,如果,如果这个人刚刚直接捅死他,他也无任何的反抗能力。
面对如此厉害的人,就如蚂蚁对上大象,小鸡对上老鹰,想要活命,只能跪地求饶。
二当家锐气被许思箐捅破,他瞬间变成了软柿子。
“我……服输!”他捂着伤口说道。
匕首整个没入他的身子,如果再不止血,他就要死了。
“二哥,你咋那么怂,捅了你一刀,你就服输了?”男人怒其不争,大声喊道。
二当家摊在一个土匪怀里,费力的瞪过去,因为流血,脸色已经开始变得苍白,“你能你上。”
“上就上……唔!”下一秒,他的肋骨上也多了一把匕首。
许思箐对着他友好的笑了笑,“难兄难弟,要齐齐整整才好看。”
下一刻她没有闪回房顶,而是奔着下一个当家而去,她可记得呢,那十个当家刚才说要杀了她,蹦跶的最欢实。
三当家,四当家,五当家随后被捅,吓得其余当家直接跪在了地上,“我们服,我们服……”
还用想么?
二千多人的土匪窝被人犹如无人过境一般来去自由。
抓也抓不到,打也打不过,还要被捅刀子,他们此时不服输更待何时。
见当家们的都服输了,众多小弟自然全都跪了下去。
许思箐回到房顶,瞅着下面的跪着的汉子们,嫌弃的撇撇嘴,要是青一他们,宁死不降。
这帮胆小如鼠的怕死之辈,只配给她耕耕地。
她瞅着下面道:“既然都服输,那就好办,你们给我乖乖跪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违令者么,你们知道后果。”
能上山做土匪的,一般都是亡命之徒或者落草为寇想要混口粮食吃的庄稼汉,他们对生的渴望比任何人都要强烈。
如果面对的是能够被征服的存在,那他们一定会拼到底。
可一旦对方是他们连手指头都碰不到,还随时能让其丧命的存在,那他们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服软。
不为别的,就为活下去。
许思箐的刀尖指了最边上的一个土匪,“去,将大门打开,将我的兄弟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