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自从你生病以来,除去玺儿不说,最用心的便是桀儿了?家主,你这是……怎么了?”一旁的大长老忧心忡忡道。
“谁愿意看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害老子?”他又何尝不是一个父亲呢?
“家主莫要冤枉了二公子!”旁系的弟子开始吱声了,这二公子可是他们最大的依仗,他们自然帮亲不帮理。
“冤枉?哼,我司徒贤何时干过冤枉别人的事情?”怪不得这司徒桀敢和他抗衡,原来是集齐了一些旁系的喽啰。
“……”堂下的人鸦雀无声,只是看着表情,要让他们相信,这恐怕很难!
“带丹师!”
丹师一脸惊恐的被押了上来,他怎么就没想到,这家主居然真的康复了?
“家主,冤枉啊!”他哭喊道。
“冤枉,本家主什么都还没说呢,能冤枉你什么?”这一句话,堵死了丹师。人家还什么都没问呢,这就开始喊冤枉,是不是为时过早?
“这汤药,确实不曾有问题!”话音刚落,丹师就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若是两用作用相反的药物在一起,便会成为剧毒!”
“家主吃的为何不是丹药呢?”长老们面面相觑。丹师满头冒冷汗,只能求助的看向司徒桀。
“父亲,丹师也是为了您的身体能够早早恢复,才弄成了汤药。”一番冠冕堂皇的话说的大家是称赞不已。
“哼,我想是因为汤药好被本家主的身体快速吸收,再配以某种熏香,一同作用!”丹师内心慌乱,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父亲,您说的可是熏香?”他故皱眉头,表示一脸不解。
司徒贤心中默默暗想着:如果是按照那个公子的话,下一秒该是:他会将熏香之事推给司徒玺!果不其然,司徒桀一张口便是:
“父亲,孩儿可还记得这熏香是玺大哥带回来的!”言外之意,这害人的不是你亲儿子,而是你抱养的司徒玺。
“第一天的熏香确实是玺儿送来的,可是第二天,这个熏香就已经被别人掉包了!”他目光紧盯这司徒桀,但凡他有一点悔过之心,他依旧不会计较前嫌!
可惜,最后的结果令他失望了,他不再是那个软软糯糯、天天跟在他身后甜甜的叫着爹爹的司徒桀,他是一个魔鬼,一个不懂情义、只知道争夺的司徒桀!
他心累的闭上了眼睛,摆了摆手。这些日子大部分未被用的熏香被完完整整的摆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哦?那父亲为何断定偏偏是我动了手脚?”
“哼,玺儿的东西,为父自然认得!”
“将我的汤药端来。”药方子被众人传来传去,看着配方,确实没有什么问题。他们点点头,看向了司徒贤。
“丹师可知道火葬花与紫金苡若是一同被配入药方,就会产生慢性毒素?”他冰冷的目光紧锁在丹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