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酒,那有什么好喝的?”她撇撇嘴,一脸嫌弃。“无非是将各种果子一股脑扔到酒坛里将其入味罢了。”
“那你是没尝过小爷酿的。”
“你酿的就很好喝吗?”她毫不示弱。
“对。”
“我不信。”
“嘿,等我酿出果子酒,第一个就让你尝尝,到时候,某人可别追着我要。”夏婉颜一脸傲娇,月玄歌一时来了兴头。“不追就不追,拉钩。”
“拉钩就拉钩。”夏婉颜对自己的东西一向都很有自信。
“谁变谁是小狗。”
“一言为定。”感受着夏婉颜指尖的触感,月玄歌不由得又红了脸。
“你是热的吗?”
“什么?”
“脸怎么这么红?”
“……我热的哪门子啊。”月玄歌翻了个白眼。
“倒也是。”
月玄歌无力吐槽,还真是个直男……只是月玄歌这话说的快,打脸的也快。
“唉,少宗主居然将那人打伤了。”
“对啊对啊,那可是紫阳宗无需长老的亲传弟子!”
“可是……”两个女弟子越说越兴奋,完全没看到一旁的月苕正满脸狰狞。
“不好好干活,在这里瞎说什么?”听着这话,她们身子猛的一哆嗦。
“苕姐姐,我们这便离开。”
“等等。”她一叉腰,一脸不悦。“你们说的,可是真的?”
“自是真的,这三大剑宗都传遍了。”
可恶!
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狰狞,两个女弟子忙的走开了。众所周知月苕同月玄歌本就不对头,如今听着月玄歌打伤那人,她必是气疯了吧!
“少宗主受伤,我们要不要告诉宗主一声?”女弟子一脸担忧道。
“少宗主一向倔强,她受了伤从不吭声,想必宗主还不知道。”那女子想了想,看向身旁的女子:“这样吧,你去找些丹药送到少宗主那儿,我去找宗主。”
“好。”
说罢,两人分道扬镳……
“玄歌姐姐可真是舍得下狠手呢。”月玄歌听着这人的声音不由得一阵反感。“你来做什么?”她看似有些虚弱,像是受了伤。
“我自是来看看师姐你,听听师姐是如何将其打伤的。”她现在月玄歌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月玄歌毫不客气呛了她一声。
“你……”她瞪了许久硬生生的忍住了自己的怒火,随即一脸委屈巴巴道:“我这不是担心师姐你嘛,哪有师姐想的这番?”
“是不是这番,你比我清楚。”月玄歌对于不喜欢之人,一向心直口快。
“苕儿懂得医理,这便替师姐看看伤的是否严重。”月玄歌一时没注意被她扼住手腕,忙的反手就要将其甩开。只是月苕早有准备,她的手死死的握着月玄歌的手,让她使不上半分劲。
甄月溪一听月玄歌为了替她报仇身受重伤,忙着带着两个女弟子匆匆赶往玄月阁。刚踏入,便听到夏婉颜要替玄歌医治的话语,只是,下一秒……
“噗……”月玄歌猛的喷出一口血,不等月苕有所反应,人便昏了过去。
“啊,我要杀了你。”月苕定在原地,看着自己的一身鲜血气急败坏,抬脚便要踹上去。
“月苕,你反了天不成?”甄月溪忙的加快脚步,此时月苕的一只脚正在空中抬着,还未落下。
甄月溪抬手一掌将其狠狠打飞出去,她倒飞出去,撞在墙上,看着气若游丝的月玄歌,甄月溪怒不可遏:
“月苕,你最好祈祷歌儿不会有事,否则,我必会将你挫骨扬灰!”月苕挣扎了许久,昏死过去。
“歌儿,歌儿,快去唤丹师!”说罢,她的手护在月玄歌的心口处,灵力缓缓流转,为她护着心脉。
怎会伤的如此重?
“宗主,少宗主的伤势乃是被圣兽所伤。”丹师满脸恭敬,甄月溪的思绪却是不停地翻涌……
圣兽所伤?
看着甄月溪脸上的疑惑,丹师缓缓开口:“依少宗主的修为,自是不会被圣兽轻易所伤。所以,在与圣兽交手前,少宗主已经受了伤,这才不敌。”
烈影,你竟然伤我明月宗的人,我定要你好看!
只是她忘了,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神界遗址?
我定要你死在那里!
“如此重的伤势,何时才能好?”十三日之后,神界遗址便会开启。
“不出十五日,老朽必会让少宗主恢复。”
“好。”
“宗主不必担忧,老朽定会尽力而为。”
甄月溪看着一旁昏迷不醒的月苕,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狠色。
“将她带出去。”
“是。”
……
“给本宗主泼醒她。”她有多心疼月玄歌,心中便有多恨月苕。
“是。”
月苕刚一睁眼看到的女弟子赫然便是白日撞见的两个女弟子。
“你们两个狗东西,还不快将我松开?”她继续叫嚣着,全然未见二人身后被遮的严严实实的甄月溪。
甄月溪也是愣了愣,平日所见的月苕唯唯诺诺,哪有今日这般泼妇骂街的样子?
“好大的胆子。”
二人让开,月苕这才发现甄月溪。
“宗主,宗主我错了,苕儿知错了。”她痛哭流涕,哪有刚刚那几分姿态?“苕儿只是一时被歌儿姐姐的血吓到了,这才口出狂言,苕儿不是真的要伤害歌儿姐姐,还请宗主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