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好好,今天师父就陪你看一出戏。”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宠溺,众人惊掉了下巴:这无需长老前后的反差还果真是大呢!
“此事同紫阳宗无关。”不等夏婉颜说完,月苕抢先道:“宗主,你听,他承认是自己杀了月师姐了。”这声音很是着急,生怕夏婉颜反悔了。
“月苕姑娘还真是贼喊捉贼呢!”夏婉颜勾唇冷笑,这个女人好生的不要脸!“你可不要忘了,此去三大剑宗的弟子们都能替我证明此事!”
“那又如何?你以为这便能掩饰你的罪行吗?”她在堵耀日宗定不会为夏婉颜做主,如今她带着明月宗倒戈,现在只剩下清风宗一个剑宗,为了不淌这趟浑水,他们定不会承认看到此事。想到此,她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
“凌少宗主,此事当真?”一旁的凌浩神色渐渐冷静下来,他目露凶色,一脸狰狞道。“是,就是他,他亲手将月玄歌推下山崖。”
凌浩既然开了口,耀日宗的人自然不敢有非议,天榷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烈影,你好狠的心!”她怒火中烧,看向夏婉颜的眼神越发的毒恶。“不就是月儿打伤了你,你便在神界遗址下如此狠手,你,不配为人!”她祭出剑器,向着夏婉颜而来,那剑器指向的地方,分明是夏婉颜的心口。
无需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那副拼命的模样,分明是想从剑口下救下她。
夏婉颜的口中虽有埋怨,脸上却是感动万分:“说了让您看戏的。”那剑尖在夏婉颜心口处猛的停下,任由甄月溪再怎么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也不见得靠近夏婉颜半分。
“甄月溪,你还真是糊涂,我还真是好奇,明月宗有你这样的宗主怎么还不关门大吉?”她连名带姓指出甄月溪的名字,这一句话越发的激怒了甄月溪。
“你一个弟子竟敢直呼我的名讳。”
“我不仅敢直呼,我说过,我还会杀了你!”她的话,毫不作假,只是轻轻反手一挥,顷刻间,甄月溪便倒飞出去。
“不过,在你死之前,我便让你死的明白一些。”夏婉颜转头看向云韩天,玉玲珑感受着云韩天的离去,一脸着急。
“云哥哥,你不要过去,不要趟浑水那趟浑水了”只是,云韩天的脚步不见半分停滞,他的意思很明确:他偏要趟那趟浑水!
“凌浩当着三大剑宗的面承认自己同月苕密谋将月苕推下山崖,任由其在迷雾中溃烂而死。”他的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无需听着这话,心里如同吃了安心丸。
“你胡说,这事与我有何关系?”凌浩打死都不承认自己干了这件事。
“有没有关系,这事你最清楚!”云韩天冷笑。
“云韩天,你追求我不成竟然还倒打一耙。”月苕死死咬住云韩天喜欢她,还将他营造成了一个爱而不得,得不到就要毁灭的人。
“我云韩天再不济,也不会喜欢你这种货色。”他脸上的厌恶之色毫不掩饰,就差没当着所有人的面来一句,喜欢她这种垃圾了
“你!”这一副模样分明是恼羞成怒。只是,不等月苕说完,月柔便站了出来。“宗主,此事确实如云兄所说。”
“什么?”一阵又一阵的惊呼声响起,这月苕同月柔都是明月宗的弟子,为何二人的话语各有所异?想必,其中一人定是说了假话。
“月柔,你莫要包庇杀害月师姐的凶手。”她的话说的冠冕堂皇,看那眼神就差直直的拿剑架在月柔的脖子上说话了。
“我也敢保证,云兄所言甚是。”一向默默无闻的天榷站出来了。
甄月溪紧紧的闭上双眼,云韩天的话她已经信了五六分,如今再加上月柔,她已经信了七八分,那两分是她始终不愿意相信,也不愿意承认,月玄歌真的死了。
“说来也巧,我闲来无事琢磨出个东西。”她反手一挥,一个贝壳在手中出现,随后那贝壳便开始了“原声带”放映。
月苕懵了,这些对话是在何事录下,她怎么不知道?她心口猛地一疼,一脸震惊的看向凌浩,曾经山盟海誓之人如今却想杀她灭口。“凌浩,你个无耻的小人!”
凌浩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你又好到哪里?残害同门手足,呸,剑人一个。”
“你这个人渣,我为了你做了多少事!”
“那都是你自愿的,怪不得我。”他冷笑,本来月苕就是颗弃子。“你还肖想我宗门宗主的位置,你,好大的胆子!”这话一出,月苕变了脸色,他真是想让自己死啊。
“究竟是我要耀日宗还是你凌浩想早早成为宗主,这话不用我说,想必宗主和各位灵修都能猜到吧。”大不了鱼死网破,她反正烂命一条。
“你休要胡言。”凌浩慌了神色,夏婉颜不屑的看着狗咬狗的现场,不是有句话叫做: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如今两人却撕的这般热闹?“你可听明白,是凌浩亲口承认他同月苕将月玄歌推下?”
“嗯。”她瓮声瓮气,心口堵的生疼。
“宗主,真的不是我,你要相信我,他这绝对是假的。。”
“若是你还不信,我还有一个法子。”看着一群人眼巴巴的瞅着夏婉颜,她也不再卖关子了。“让月玄歌本人亲自同你交代。”
“不可能。”月苕惊慌道。“她已经死了!”
“月苕姑娘紧张什么,听到月玄歌没死,你不是应该狠开心吗?毕竟,她从小到大最疼的可是你月苕啊。”月柔愣了愣,深知自己的反应太过于激动了,她敛眸继续道。
“若是月师姐平安无事,那月苕自是十分开心。”没办法,只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夏婉颜也不瞒着,一抬手将月玄歌从空间里带出。看着这么一幕大变活人,月苕终于招架不住了。
事情终于真相大白,一时之间明月宗同耀日宗成了人人鄙夷的剑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