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泽礼被安置公主殿的偏殿,原本这样是不合礼数的,只不过墨泽礼一听皇帝让人安排的宫殿离白銮月远的很,顿时就冷了脸。
陆公公惯是会瞧人脸色,又怕这位贵客恼起来就不管了,连忙开口建议“既是来找公主的,不如陛下就让公主决定如何?”
墨泽礼一听,果然转头看向白銮月,白銮月没想到真是突然又落回了自己身上,不禁有些无奈。
逍遥老先生能再托人再救她这一回,她已经十分感激了,并未曾想过把这位少年留下。
墨泽礼哪能看不出来,面前的阿銮压根没有留下他的意思,只能冷声开口“我的血液特殊,须得用我的血做药引子,一…个月。”
墨泽礼面不改色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余光是放在白銮月的身上的,似乎是在观察白銮月会有什么反应?
果然听到这个消息,白銮月下意识僵硬了几秒,随即有些错愕的看向他,说出来的话也让墨泽礼愣住了“不…不可如此,若是要让你的身体来换我的短暂安虞,我万万受不起。”
刚才面前这位少年面不改色的放了这么一小碗血,着实是吓到了白銮月。
她一听日后,日日都要这么做,每日都放这么一小碗血,积久成多。
在她心中无疑于在毁掉这个少年,即使是再怎么进补,身体也会受到损伤。
徐沐张了张嘴,最终也是没说什么,虽然她心疼女儿,但也不会用无辜之人的性命去换女儿的暂时安康。
“公主多虑了,刚才只是情急。”一听阿銮是误会了,对上那抗拒的眼神,墨泽礼敛去眸中的微光,面无表情地解释。
“可……”她怀疑地看着面前的少年,显然是不相信的。
“师傅说,故人此刻极危,所以……”墨泽礼无奈之下只能把那老头搬出来当挡箭牌。
最终墨泽礼也利用逍遥老儿,心安理得的住在了公主殿的偏殿,白琪气呼呼地想去找场子,还被绣玉拉了回来。
“哎呦,我的小祖宗嘞,那可是公主的救命恩人。小祖宗,你可就别去了,算奴婢求求你了!”绣玉拉着白琪站着殿外好声好气的劝着。
白琪深知她要去找场子的那个人就是救阿銮的恩人,但是她就是气不过,凭什么他一个男人也好意思住在阿銮的偏殿!!真是不知羞耻!
“哼!!”白琪十分幼稚地狠狠地瞪了眼偏殿的方向,抬步走进了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