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了之后才发现今日竟然没人守城门,一群人心中一喜,一边嘲笑对方愚蠢和自大,一边冲进了边城。
只不过等待他们的,依旧是来自于愚蠢的苦果。
白銮月此刻还在塌上喝着药,等着查事情的嬷嬷来回信,药一喝完,殿外就有人通传了。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便把人请了起来。
那嬷嬷看上去脸色有些怪异和恐惧,一见到白銮月便跪下了,支支吾吾地说着“贵妃…不在佛堂里,但是佛堂里有很多那些……”
“什么?”见嬷嬷脸色苍白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白銮月顿时拽紧了衣裙。
“是巫术阿!还有…还有小人什么……”
“上面,上面写着公主和娘娘的名讳……”
白銮月只觉得周身的力气突然被抽走了,亏的绣玉反应快将她扶稳了。
在佛堂里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藐视佛祖不说。
在则国使用巫术,可是要被杀头的大罪,巫术在则国也是被忌讳所排斥的。
原是想多查探一些,可是那嬷嬷说什么也再也不肯去了,白銮月也没强求,让绣玉给了一笔钱把她送出宫去了。
她身边除了绣玉之外,便没有第二个可以信任的人了,这件事她一个人也不能处理干净,若是被母后知道了,怕是容易打草惊蛇。
她白着脸坐在床榻上思来想去,一个夜里过去都没睡,噩梦惊醒的脸色也十分难看,连带一个早晨都格外萎缩。
“下雪啦!”随着殿外一个小宫女惊喜的声音,白銮月才勉强从神游太虚走出来,看向窗外。
洁白的雪花落在地上,在半空飞舞着,看上去格外唯美,可是这雪并不够大,雪花只是昙花一现,便在手心里融化了。
雪水顺着手指落在地上,留下了浅浅的印记。
看着地上逐渐消失的水迹,白銮月心底微顿,当即便想好该怎么做了。
只不过此番事关重大,她独自一人的能力有限,还得请二皇兄回来帮忙。
孩子里排行老二的白穆,是个不折不扣的孩子王,除了白銮月以外,其他妹妹他都捉弄过,也就只有白墨治的住他。
再过几日就是二皇兄的生辰,她请二皇兄帮个忙即可,可是前提白穆得回皇宫来,只不过白穆向来是不着调的。
思及,让绣玉找纸研墨,捏起毛笔开始写书信,让绣玉通过白墨递给白穆。
可是这书信一去就杳无音讯,迟迟没见到什么回应,白銮月有些坐不住了,再这般等下去,贵妃把那些等下处理干净,可就再无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