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墨泽礼站在那不为所动,白銮月心中懊恼,又道“抱歉,是我唐突了,只是晋王长的很像我的一个故人。”
还没等墨泽礼回应,白銮月就如同逃的一般回了屋里,关上了门,将还没听到的答案拒之门外。
她不想听,也没勇气听,虽说如此惊世骇俗的时候发生在自己身上,也并无可能发生再其他人身上。
可是她如此身体,无需再去招惹他了。
站着院子里的墨泽礼僵持了许久,直到听闻绣玉的声音才动了动僵硬的手臂离开了院子。
阿銮是…记得他的?
难道阿銮和他一般也重生了?
如此便可解释为何则国后宫之中为何与上辈子不同走向,原是阿銮在改变。
糖葫芦是放不到第二天的,白銮月也不能再留第二天,就放在了歪头的石桌上,第二天再看的时候已经消失了。
白銮月的情况不容拖延,趁着目前还好,一家子便想回则国去了,墨泽礼没有阻拦的理由,只能派人送行。
离开之前,林绝还是暗中寻了白业徐沐稍作提醒,也给了些急救的药丸子,能保一时是一时。
马车的轮子咿呀咿呀地离开了晋州的地界,一路上一家人的情绪明显都有几分不自在,却又十分默契地没人提起。
徐沐忍不住掀开帘子看向跟在后面的马车,那是女儿的马车,此行回到皇宫去。
阿銮的身体会是怎么样的情况,大家都心中有数,只求能多挽留片刻,多陪她几年。
看着远处的马车,林绝落在他身旁,无奈地叹息一声“若是她撑不到那日,你该如何?”
白色的衣袍随着风飘动着,空中是墨泽礼沙哑的声音“若有那日,我便陪她赴黄泉也罢。”
“……”林绝哑然,深知自己不可能改变他的想法,也没出声劝慰。
“记得我们的约定。”临走时叮嘱一声便返回药王谷去了。
四季更迭,墨泽礼携了几件衣裳和一只锦盒,上了药王谷,一晃过去三年
少年稚嫩已成七尺男儿,衣着白衫站在山崖巅居高临下地看着整个晋州。
明日便是他离开的日子,已经过去三年,他的计划也是时候开始收网了。
也亏得季宴江和林绝暗中雪中送炭,目前白銮月的身体虽依旧病弱,但是不至于病入膏肓,只要好好将养着倒是能多熬一会。
大抵是养的好,太医院那边甚至觉得白銮月的身体似乎正在好转。
这个消息让白业和徐沐高兴的不得了,便准备在白銮月18岁生辰时大办。
这个消息在宫中传开,冷宫之中自然也能知道,张枝恨的牙齿紧咬,写了一封书信,让宫女去找国师。
在国师府的国师看着星象脸色一点一点变得难看,最终又把目光移向一旁的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