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娘和李进几人对视了一眼，向厉一依和楚霸天一抱拳，就飞身离开。

楚霸天再打量着厉一依问道：“楚宁那小子呢？”

厉一依笑着道：“楚宁大概不在玄水大陆。”

楚霸天啃着厉一依微微出了会神才道：“你这是灵力仙力双修了？”

厉一依眼眸里掩饰不住地震惊了，“楚前辈你怎么看出来的。”

“哼，”楚霸天不屑地道，“不然就依靠灵力，那几个仙士会肯臣服你？是伴生莲给你重塑的经脉的原因吧，你厉掌门向来能逢凶化吉，机缘无限，我能猜到这些不足为奇。”

竟然将厉一依想要的刨根问底直接就拦住了。

既成事实，厉一依干脆也就放下了探究原因，只看着周围问道：“楚道友，这里是哪里？”

楚霸天沉吟了一会道：“这里是个小世界，确切地说，是小世界里的小世界。厉道友还记得我被封印的那幅古画吧。”

他不肯承认厉一依口中的封印，自己说起来倒是一点负担都没有。

“我本来就不是下界的修士，是被封印在古画中，丢在下界的——你什么表情，我也不是仙界的修士。”

楚霸天看着厉一依，“我是灵界的修士，就是仙界的上界的。”

厉一依想了楚霸天的很多身份，都没有想到楚霸天竟然是灵界的修士，震惊地眼睛睁大，嘴也微微长大。

灵界？果然仙界之上还有灵界。

“哼，少见多怪。”楚霸天不满地怒道。

“抱歉了楚前辈，实在是，这实在是太让人震惊了。”厉一依深吸了一口气，“灵界，仙界，下界，这个跨度，楚前辈你想我不吃惊，也不可能的啊。”

楚霸天点点头，“也是，不过我以为厉道友不同于别人，不想厉道友也是一样。”

厉一依承认了，“我可能比其它修士好奇心更重的，楚前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楚霸天竟然叹了一口气道：“能怎么回事？我在灵界里有个对头，偏偏我修为一直被压着一筹，一时不察，就被封印了。”

厉一依很想问问怎么个一时不察，但也觉得这么刨根问底地问别人的伤心之处，不是很好，忍了忍才道：“楚前辈，你捡能说的说说如何？我这心里啊，抓心挠肝的。”

楚霸天奇怪地看着厉一依：“以前你也不像是这么多事的修士啊？”

厉一依理直气壮：“以前我也不知道前辈你是灵界的修士啊？灵界是叫做修士吗？还是叫做灵士？”

楚霸天被逗笑了。

“你以为仙界的修士叫做仙士，灵界的就叫做灵士了？其实大家都是修士，只不过身体内的真元不同，吸收的灵力种类才有所不同。

不过灵界里仙士修士都有，而且——厉道友，你的灵力修为还在，可要好好保持住啊，也不知道楚宁那小子会不会还留着灵力修为。”

厉一依更是好奇了，好奇得心都直痒痒，恨不得楚霸天一口气就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