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桃拽走了甘礼,怕这傻子又心软!
甘礼这一辈子,吃亏可都吃亏在心太软上了。
可人好心好也没罪,甘棠也没有去强行改变甘礼,让他变成铁石心肠的人。
夜九冥跟在甘棠身后,淡淡问:“你知道是谁?”
“猜到了。”甘棠出了院门,便让她爹娘先回家去做饭等他们了。
“娘!”甘青青惊叫的声音传开,左邻右舍可都听见了。
虽然好奇甘家是出了什么事了,却也没有人这时候上门去瞧热闹。
水丁香是受刺激过度,身心俱疲,才会就这样晕厥过去。
甘文肃没有来,他还在家里写夫子布置的作业。
甘廉望着口不能言的甘菀菀,倒地不能动弹的二哥,忽然就对甘棠心生恐惧了。
李二娘跪地捶打着甘义,哭道:“你这个孽子!经历了这么多,娘都不敢招惹她了,你怎么还敢和她作对啊!”
甘老头扶额叹气,这一家子真的越来越不像一家子了。
他也后悔再续弦了,早知道看着礼儿长大成人,娶妻生子,不也挺好吗?
……
甘棠去见了白武,只字未提甘义的事,只是与大家说一下,下个月涨工钱的事。
种菜的大家伙都很高兴,给甘棠种地,可比去码头抗包轻松多了,挣的钱好多呢!
如今又要涨工钱了,这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
夜九冥在回去的路上,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一种新毒,中者不能够受刺激,一旦受刺激,人就会中风,毒性潜伏期一年。”甘棠没有立马就教训白武,他要让白武自食恶果!
夜九冥对于自家夫人,他以后肯定不会得罪她了。
“甘棠!”有人在后喊了甘棠一声,声音清朗悦耳。
甘棠回头看去,是名身如修竹容貌清俊的男子,二十岁上下。
男子走过去,拿出一只紫檀木盒递给甘棠,笑容温和道:“我叫元慕青,是你舅姥爷家的表哥。”
“我还有舅姥爷?”甘棠怀疑的打量对方两眼,便要打开紫檀木盒。
“我来!”夜九冥拿过紫檀木盒,盒子反过来对着元慕青打开,立马倒是没有暗器。
甘棠不怕毒,伸手拿了一封信,一个银坠子,倒是与她亲奶奶那枚坠子有点相似。
“我祖父与你祖母非亲生兄妹。”元慕青温和道:“曾经,你祖母是在我家长大的养女,当年饥荒,大家走散了,我们家寻了好多年,方才得到消息,得知姑奶奶嫁在了此地。”
“一封信,一枚银坠子,能证明什么?”甘棠把东西放回紫檀木盒中,递还给了元慕青。
元慕青接过盒子,笑得有些无奈:“表妹,祖父临终前嘱咐我,一定要见到姑奶奶,接姑奶奶去坟前看看他,好让他泉下有知,告知父母知晓,自家小妹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