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关系,我母妃说了,咱们结拜为兄弟也可!”轩辕世泽亲自为楚玉竹斟茶一杯。
唉!这都是母妃的诡计,根本就是想楚玉竹住进王府后,好让他妹妹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虽说楚家是是商贾出身,可于国于民有功,楚父也得了县男爵位,也算是官宦人家了。
他妹妹和楚玉竹,也算得上门当户对了。
楚玉竹满心无奈,对泰昌王妃不还坦诚直言,对轩辕世泽却好直言不讳道:“泽世子,楚某早已有婚约在身,令堂的厚爱,楚某只能辜负了。”
“啊?”轩辕世泽道神情变得很古怪,盯着楚玉竹问:“你真早有婚约了?”
楚玉竹颔首道:“是,待表妹两年后及笄,楚某便会与表妹完婚,到时自会请泽世子前来喝喜酒。”
“哦,表哥表妹……是好结亲。”轩辕世泽这句话说的更怪异了。
楚玉竹也没有多在意,只当轩辕世泽是因为他成不了武原郡主的夫君,因此而不高兴。
……
甘棠在摄政王府门前下车,自然也察觉到暗中的几道眼线了。
她打扮的与那日闯定北侯府一样,带帽宽松黑袍,脸上戴着半张绿眸金孔雀面具。
溪客出来迎她入府,让暗中探子看的一清二楚。
“去告知世子,这个女人又来了摄政王府!”此人是夜子昂的人。
夜九冥搬出定北侯府,成了天启皇朝开国以来第一位摄政王,夜子昂捡个便宜,成了定北侯府的世子爷。
其余几家,也派人回去回禀自家主子了。
看来,是要围堵待会儿离开摄政王府的“师姐”了。
……
甘棠随溪客进府后,便来了夜九冥的居所——九凤阁。
“你来了?”夜九冥正在处理一些奏折,有许多小皇帝不好处理的事,都会由他亲自来办理。
甘棠缓步走过去,伸手拉过他一只手,为他把了脉。
夜九冥望着一脸严肃为他诊脉的甘棠,突然问一句:“元慕青没趁我不在家,又对你频繁献殷勤吧?”
“他人在玉映楼吃饭。”甘棠确定他已无碍,便又送了他一个香囊,并警告他:“再弄丢了,你就提头来见吧!”
夜九冥忍俊不禁一笑,握着香囊拱手道:“是!小王谨记夫人叮嘱,香囊在人在,香囊失……小王提头来见夫人!”
甘棠白他一眼,没好气道:“提头来见我,是想吓死我,好陪你共赴黄泉吗?”
“本王正是此意!”夜九冥一把拉住她小手,望着她无比严肃道:“我若死了,也要拉你一起上路,不会留你于世,便宜了某个混蛋!”
甘棠被他这霸道略偏执的话激的,抬手弹了他一个脑瓜崩,然后……
一楼的空气瞬间凝结,静客和溪客皆惊的忘记呼吸了。
甘棠也是尴尬的不知道怎么收回手,他们何时亲密到能开这种玩笑了?
夜九冥在一愣后,便是抬手扶额道:“好疼呢!”
甘棠是有个台阶就下,伸手为他揉揉额头,略有点言辞别扭道:“下次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可就拿……拿针扎你了。”
夜九冥靠在太师椅背上叹气道:“夫人,你拿针扎为夫,那还不是家常便饭?”
初见,洞房花烛夜,她不就拿针扎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