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朕想问你什么，对吧？”

林沁雪点头：“陛下不过想问，为什么臣妾要将明月吟赶尽杀绝罢了。”

“所以你为什么要杀了她？她做了什么？他们呼喊的巫神再世又是什么意思？”皇帝有很多的疑问需要林沁雪来回答，或许皇帝可去问现在的大祭司，但是他更想要知道自己的枕边人要给他一个怎样的答复。

“她是秦筠的所爱，所以，臣妾想杀了她！”她淡然地看着皇帝，好像自己什么也没有做错，好像她能够坦坦荡荡地面对皇帝的质问。

“只是因为她是秦筠的所爱么？还是说，她也是朕的所爱，你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杀了她？”皇帝放下奏折，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女子，她的面容是那样的精致漂亮，令人心动不已，可她的心眼又是那样的恶毒，将自己的师姐亲手杀害，伪造成两巫决斗最后同归于尽的场景。

皇帝真的不敢相信，这个人曾经是自己爱过的人……

她的所作所为已经让皇帝觉得恶心无比！

“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臣妾听不懂。”她睁大了眼睛看着皇帝，她的眼神伪装得很好，眼神之中只有好奇。

好奇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她不懂皇帝的意思。

“你不要再装了。”从佩瑶告诉他，明月吟的死另有说法的时候，他就开始着手调查明月吟的真正死因，死因很早就调查出来了，但是，直到皇帝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告诉他。

他一开始并不相信那一切会是林沁雪做的，她们两人的关系多好啊……哪怕是明月吟死了那么长的时间，林沁雪也会忍不住地位她难过。

可现在他接受了那个事实。

“你就是凶手，不管是你的师叔，还是你的师姐，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没有想到她会借尸还魂吧？调查了那么多次，却没有找到任何的破绽，直到今天，你感受到了她为了天下子民而祝祷所散发的力量你才确信，她是你的师姐。”

皇帝一句又一句的质问就像是锋利的箭矢，一次又一次地穿过林沁雪的身体，她是那样的深爱着面前的男人……

可他现在对她只有质问，凭什么，凭什么？

“既然陛下已经这样认为了，那么臣妾无话可说，不管臣妾如何辩解，想来陛下也不会相信了吧？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过问臣妾？”她侧身躺着，笑盈盈地说道：“陛下想要让臣妾认这个莫须有的罪名么？”

眼中的忧伤无法掩盖，她脸上的笑容简直比哭还要难看。

“你承认吧，不要再否认了。”皇帝的手覆上了林沁雪的面颊，他的手很温柔，轻轻地抚摸着，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

“臣妾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陛下，是谁害了姐姐么？姐姐真的不是和师叔打起来最后两败俱伤么？”

简直不可理喻。

皇帝闭目，将手拿开。

“朕实在是不知道，她那样好的姑娘，你为什么要杀了她，这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他好累，从一个装傻的人嘴里想要问出些什么消息好像要比登天还难。

“臣妾也不知道，为什么陛下觉得我要杀了师姐，不过臣妾可以承认，臣妾就是要杀了秦筠的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