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他为何不记得了?
萧远山的讽刺更浓了,“你竟连自己害了她都不知晓,这三十多年来你居然将这笔账算在我和她的头上?秦宵啊秦宵,你还真是……可怜啊。”
三十多年来他知道的一直是自以为是的正相,白白的恨了他们这么多年,可是他不知道最该恨的人是他自己。
“这怎么可能?”
“够了,别在这里跟我装无辜,可不可能的话不要问我,而是去问问你们的族人,问问你族人里的那个女人,这天下间还有谁可以无声无息的给你下毒?你心里还没点儿数吗?”
其实萧远山更想说“没点儿B数”的,这是他儿媳妇说过的话,他也觉得这个“B数”真的很能表达自己的鄙夷之情,可是他没说,他也是个有高贵品格的人不与这样的小人斤斤计较,他,还不配。
“胡说,你胡说,萧远山,你为了能够从这里出去你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总之,我是不会相信你的,这次来,我可不仅是为了她而来,我是要让你陪她一起下地狱去,不过我不会让你死得这样轻快,你不是讨厌那个姓秋的女人吗?那我便让她来折磨你,不过……”
秦宵说到顿了顿。
“不过萧远山,你的眼光还真不怎么样啊,秋氏那个女人比你还要老,你居然还留她在身边?你年轻之时也是个俊美潇洒之人,如今你虽年长,可是你此时的模样依旧不失当年的风采,你怎的还留她在身边?”
说起秋氏又不得不说一句,她真的老得难看,年轻的时候还算是有几分姿色的,而且听说她极注重保养,定伯侯府每年有近千两的银子是花在她脸上的,可是现在看来?还不如一个庄子上的老太。
萧远山听到这里却一点儿也不生气,因为他也觉得秋氏难看了。
可,“她老不老与我有何干系?我又不准备带她出去,若不是为了阿尧和阿落在外头过得潇洒,我才不会留她在这里。”
他是想杀了这个女人的,可是这个女人死了他儿子和儿媳妇就要回都城里来,到时候又要卷入都城里的纷争,何必呢?他小两口此时过着挣挣银子数数钱的日子难道不好吗?而且前不久他们夫妻二话没说的便拿出了四千万两银子来充国库,震得皇后娘娘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想到这里,他不由的又得瑟了起来,这样的儿子和儿媳妇才是他定伯侯府的子嗣,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秦宵嘴里轻喃,“萧尧?叶千落?呵,没错,的确是两个不错的年轻人,也能成为这大都国新一代的领军人,可是,在我族里头这样的年轻人却并不少,萧远山,你对他们未免也太有信心了,成了,我也不与你说这么多,今晚,我便让秋氏来伺候你,身为夫妻本就该睡在一处,两地分居可不是夫妻能做出来的事儿。”
说完,秦宵的嘴色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萧远山之前还能得意,可唯独这事儿他得意不起来,说实话,他有很久很久没有碰秋氏了,自打她离去之后便再也没有碰过,若是今日碰她,他会吐,会恶心,恨不得将自己的那玩意儿给割了,脏。
然,就在此时一个小厮上来急急的禀报。
“不好了,老夫人,老夫人被人打了。”
萧远山听到这消息的第一个念头便是,那玩意儿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