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对的?”还对?他没觉得哪里对。
锦儿眨了眨黑眼睛,“哥哥,难道你没看出来?皇上是向着我们的吗?”
不,准确的说是向着良哥哥的,圣上有好几次目光都是暗暗的朝着他那边看的,见他眉头紧锁时他的眉头也微微的紧锁,所以,皇上没有给宁白玉任何一个翻身的机会,次日时便将宁伯侯府给摘了,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谁让良哥哥是他儿子呢,他得负起这个责任来,不过,就算他不是他儿子他也会护着哥哥一辈子的。
“是吗? ”叶良轻喃,他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不过锦儿,都城诸事瞬息万变,哪怕宁伯侯府变成了宁府,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那个宁白玉能够在七年里把自己弄成不好惹的人,那也是有本事的,而且如今你与我走得这样近,他们更不会放过你了。”
他与西王妃说过了,他们是宿敌,绝对不可能有任何转圜余地的,所以他也会成为西王的眼中盯。
“我不怕。”锦儿道。
叶良看着这个眼中带着坚定的人,软软一笑,“你不怕,可我怕,我怕我哪里做得不好而把你给连累了,你比我儿子还要小上许多,我怎么可能让你一起受罪呢?”
“既然如此,那你也要改变一下,为了不让我们一起受罪,我们只能改变自己,我,我要变成像我爹我娘一样谁都不敢欺负的人,那个宁白玉不好惹是因为他算计人心机深沉,我爹娘不好惹是因为他们所做之事全是正义的,站得住脚的所以才不好惹的。”
两种不好惹根本就是两种不同的方式,一个是善良的一个是邪恶的,他们要做正义的一方。
叶良呵呵一笑,“可是,你们不是算计了秋氏吗?这也算是正义?”
这也是他想说的,他知道秋氏不是那样的人,他与外祖父是将这“偷人”的罪 加在秋氏的身上,他虽然不喜秋氏,可是也不至于做那种加人罪名的小人,锦儿不过才四岁,他若是也有这样的手段这不是他想看到的,他该是个聪明,阳光下的娃儿,而不是这种充满心机的娃儿。
锦儿道,“我知道哥哥说的是什么,哥哥放心,老侯爷说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而且他为了外孙,可以担上这个罪,受这个处罚,他的伯侯之位不就没了吗?”
秋氏再如何的可恶,他们也不该这样做,可是他们不得不这样做,他们也受到了处罚,不是吗?
而且,秋氏若是不死,她将给众人带来更大的麻烦,爹爹不是老侯爷的儿子一事又将闹得沸沸扬扬,到时候父亲和母亲又要卷进来,何必呢?倒不如杀了她一了白了,而且她的死还可以被利用,这不,用秋氏换一个宁伯侯府,这笔买卖也很划算。
“哥哥,我觉得我们现在该做的是将秋氏的牌位送回秋府。”
定伯侯府的灵刊上绝不能有这个女人的存在,定伯侯夫人也不是秋氏,而是那个真正生下父亲的人,相信祖父也是这样想的。
叶良微沉了沉,最后点头,“好,明儿个我便把它送去秋府。”
像秋氏做了这种“偷人”的事儿且又被情夫杀害的,相信秋府也一定会理解他们的做法吧?
二人刚做下决定就要出门,外头半夏却回禀。
“大人,刘妃娘娘请您进宫一趟。”
刘妃?
叶良双眼微眯,她找他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