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而且事情已经发生了,圣旨出来了,这还不信?呃,对了,你姓齐,你也是北齐的,你认得那位姓齐的公子吗?”
齐老板目光异样,他摇手,“自然不认得,我是个生意之人,又不是什么玩政,治的,而且你也知晓,我只做生意。”
那老板点头,“我也是知晓你不参政,所以才连赶了三天的路才来找你,……好了,你既然安全了我也放心了,走吧,我送你回北齐,……还有,你最近也别出来了,外头危险,……哦对了,你若是认得那位姓齐的公子,你也转告他一声,等着把脖子洗好,我们大都国的人一定会再找他算账的。”
这笔账,只怕是消不了了,除非,拿他的命来抵。
齐老爷千恩万谢,在出大都国国界之时,齐老爷把所有的地毯全都送给了这位老板,以报救命之恩,而一入北齐国国界,他便快马加鞭的回到府内。
一回到府里,便喊出自己那个自以为聪明的小儿子来,高高的扬起手来,对着他便是狠狠的一个大嘴巴抽下去,把齐小公子抽倒在地。
齐夫人闻声赶来,挡在他身前,“你一回来就对儿子发火,这是一个做为父亲该有的吗?”
齐老爷看着自己的这个跟在他身边大半辈子的妻子,头一次发了狠。
“所谓慈母多败儿,他能养出如此性子,也是你教的,好,你既然认为我没有这个资格当他的父亲,那你便另找一位父亲来管教,我不管了。”
说罢,齐老爷转身而回。
齐夫人听着自家夫君这样的话,立时懵在当地,缓了好久都没有缓过来。
一边的小厮看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把大都国的险境说了出来,齐夫人这才明白为何一向温和的夫君会突然说这样的话?
“大都国?极乐居?细作?暗庄?还杀人放火?诚儿,这,这真的是你做的吗?”
难怪他会这样生气了,原来是这样啊?
齐诚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还跟一个无事的人一样的坐在一边喝茶,就像方才挨打的不是他似的,看着儿子这等模样,齐夫人暗暗一惊,难道,真的是她夫君说的那样,她养了个败儿出来吗?她的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可怕了?居然听到自己的父亲遇险还能如此的淡定?
齐诚呵呵一笑,“母亲,别这样看着我,你又不是没见过我被打的模样,……还有,那什么极乐居?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只不过父亲他不喜欢我,所以什么事都往我头上弄罢了,这种事儿以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齐夫人却道,“好,那你告诉我,你这几个月去了哪里?”
齐诚装糊涂,“什么去了哪里?母亲,我不是一直都在院子里的吗?”
齐夫人脸色一白,他哪里有在院了里?她对自己的夫君说儿子在院子里未出去,那是骗夫君的,不是真的,可是现在,他居然说?
“诚儿,我是你的母亲,难道,你连我也不信了吗?”
齐诚站起身来,眼神里透着冰冷,道,“正因为你是我的母亲,所以,我才告诉你我在院子里哪也没有去,好了,不要再说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若是那老东西再问,你依旧这样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