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瑾皇妃一脸愁容的样子,梁锦画赶紧跪下认错。
“娘娘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实在是太疏忽了,今日让娘娘受委屈了。”
“受什么委屈?若今日这个情形算是受委屈的话,那本宫自她进宫之日起,就没有不受委屈的日子。”
听了这话之后,梁锦画茫然的抬头看着自己的主子,眼前的瑾皇妃一点也不像是极其受宠的妃子,倒像是被逼无奈的一个无助的女子。
“丫头啊,返工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该你去做的事情最好不要做,总有一天你会自食恶果的,当初要把你送出宫去,你偏不走,最后要留下来,不知道你抱着什么样的目的,但你自己最好小心为妙,这后宫里不是谁都能够带得下来的。”
她冷冷的对着梁锦画开口提醒了一番,至此瑾皇妃已经看出来了,这个梁锦画必定是有别的目的,但是在这期间并没有对自己做些什么,想必是跟别人有关,而她也无心理会,毕竟在这后宫早已经见惯了这样勾心斗角居心叵测的人。
梁锦画紧紧的咬着牙一句话也没说,一想到那个娴妃心里便是一堆的疑问。
这天晚上梁锦画偷偷的离开了自己的屋中,赶往娴妃的宫里。
有些事情也是时候问清楚了,若是这个娴妃再不实话实说,那自己以后再也不会帮忙了。
“你怎么来了呀?我们主子刚刚睡醒……”
“那就把你家主子叫醒吧!”
她站在喜儿面前满脸不悦的说道,那喜儿顿了一下,赶紧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有事要问你们主子,你若是不喊的话我就直接进去了。”
“不要这样,你是我们主子的救命恩人,我对你感激不尽了,看你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你先在这等着,我马上把主子叫起来。”
她说完赶紧冲了进去,来到娴妃的床边,只见娴妃正盖着被子坐着,根本没有躺下睡觉。
“怎么又来了?这丫头来找我又有什么事?”
“主子你就见见她吧,你昏迷的时候,还是她来给你看病,给你煮的药呢。”
听了这话之后,娴妃便也叹了口气,掀开被子下床,可心里对梁锦画却没有丝毫的感激,只是喜儿不相信梁锦画是个居心叵测的人罢了。
“娴妃娘娘,奴婢今日前来是有一事要问。”
“你要问什么?本宫一个受冷落的妃子,在这后宫里已经没有落脚之地,只能够蜗居在此至此终生,你还有什么事要问本宫的?”
“娘娘,奴婢想要知道邢姑姑的事。”
娴妃听了这句话,轻轻笑了一声,转头便坐了下来,背对着梁锦画,根本就没有回答,想起之前她也来问过邢姑姑的事儿,如今又来打听,莫不是发现了些什么?
“娘娘,还请您如实相告。”
“无可奉告!”
她给自己倒了杯水轻轻的喝着,根本没有打算回答梁锦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