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之中,瑾皇妃正坐在那儿看到梁锦画过来,把身旁的宫女都遣退了下去,而梁锦画上前便跪了。
“娘娘,不知对方有没有反悔,皇上还要求让奴婢嫁过去吗?”
“你自己做了些什么事情,还需要再问吗?一本宫看,你这心眼也是够多的,连本宫都瞒着,快说,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了梁锦画的问题之后,瑾皇妃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番,认为梁锦画这一次肯定是提前有所准备,这一波三折之下,连自己都瞒着了,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成主子看待?
“娘娘……”
当梁锦画正想要解释的时候,忽然间听到外面一阵响动,这轻微的响动,让梁锦画不敢说实话,赶紧跪着向前对着瑾皇妃转口解释。
“娘娘,请您听奴婢解释,奴婢这个胎记,虽说很明显,但先前一直用东西遮盖着,娘娘肯定是没发现奴婢穿着的衣衫都是袖子比较长,也是因为这个胎记害怕您看到之后受了惊吓,所以从来没敢让您知道……”
听了这番解释,瑾皇妃却并不相信,平日里也有留意过梁锦画,发现那手腕上根本没有什么胎记,这台机必定是后来来的,可如果是画上去的,那岂不是水一洗就没了吗?这事若是传开了,那岂不是欺君大罪。
“是吗?本宫倒还真是没留意,没承想,你身上居然还有这样的胎记,倒是本宫误会你了是吗?”
她凤眉微抬,凌厉的看着梁锦画。总觉得这个丫头很不简单,一点儿也不像是表面那样。
“回娘娘的话,娘娘没有误会,是不必刻意隐瞒,还希望娘娘不要介意,奴婢日后再也不敢隐瞒您任何事情了,这一次的事情就请娘娘饶恕奴婢吧,若不是因为这个胎记,奴婢还没有办法留在您身边呢。”
她可怜兮兮的对着瑾皇妃乞求道,瑾皇妃听了这句话并没有回答,而是沉默了下来。
周围一片静寂,梁锦画有些紧张,但新瑾皇妃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静静的等待着主子发话,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便也没有了任何的声息,知道偷听的那个人应该离去了。
她悄悄的站起身来到外面观看,果不其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离去,这才赶紧转身回到瑾皇妃面前再一次跪下。
“娘家情恕罪,刚才奴婢听到外面有动静,是有人在偷听,所以奴婢跟您撒了谎。”
“那实话究竟是什么?”
“娘娘,其实这个胎记是奴婢用针刺上去的,为的就是让对方放弃把奴婢取走,奴婢只想要在这里好好伺候您,哪里都不想去。希望娘娘能够明鉴。”
她早就察觉到这邢姑姑也在关注着自己,所以平日做事的时候都会留个心眼,刚才若不是听到邢姑姑的脚步声,恐怕早就已经和盘托出,桐妃一旦知道自己做的这件事儿,也定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