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不远处一个宫女端着托盘上面是一碗药,而这一晚要正式给瑾皇妃送的,梁锦画慌忙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
等到瑾皇妃喝完药之后,那宫女又端着空的托盘和空碗离开,而梁锦画躲在假山后一直观望着。
虽说瑾皇妃生病,一直在吃药,可是若真是普通的药,完全可以在小厨房里煮好就行了,为什么还要人刻意从太医院送过来呢?
想到这一点,梁锦画便也更加怀疑起来,可尽管怀疑,却也没有任何的证据,只能够凭自己的猜测,大胆之下之后跟着那个宫女一起离开。
那宫女回到太医院大厨房之后,把碗清洗的托盘放在旁边,便也离开了太医院。
“这是要去哪儿?这个宫女难道不是在太医院里专门煮药的吗?”
她不远不近的跟着宫女身后,想要看看这个姑娘究竟有什么不同之处。
经过几日的观察之后,梁锦画总算是找到了这个宫女的不同之处,原来这个宫女之前还跟过桐妃,只是后来桐妃忽然说自己身旁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便把身旁的人都赶出去几个,其中就包括这个宫女。
想来想去也只能够从小邓子那里打听了,毕竟现在有关于师傅的事情,小邓子不可能不关心。
在梁锦画三寸不烂之舌的劝说之下,小邓子总算是如实相告,说那个宫女其实身体一直不好之前还来找过孙大夫的,只不过孙大夫并没有帮忙。
身体不好?那不就更方便了吗?梁锦画便也当下决定接近这个宫女。
这日晌午时,那宫女给瑾皇妃送了药之后准备离开,而梁锦画刚好从外回来,让人在门口撞了个正着。
“哎呀,晚都睡了,你这是干什么呀?走路不看的吗?”
那宫女看着碎在地上的碗片,不由得责备道,抬起头来看到梁锦画的时候,神情微微一顿,明显是带着一丝的畏惧。
梁锦画自从跟在瑾皇妃身旁之后也是颇受宠,爱宫中人都知道,这个小宫女有如此表现倒也是情理之中,梁锦画也没放在心上,反而上前去关心。
“你没事吧?真是抱歉啊,是我太着急了,我赶着回来……姑娘,你好像有点不对啊。”
看着眼前这位宫女,梁锦画察觉到这宫女必定是肝火旺盛,说话的时候还依稀能够闻到一些口气,便也直截了当的说出自己的看法。
“呀,你怎么知道呀?我的确是总是感觉到燥热,尤其是子夜时分。”
“这就对了,你是因为肝火旺盛,所以每到那个时候,你就会感觉到浑身燥热,应该不是子时,应该是子时之前,就开始了吧。”
“对对对,我知道你学过医术,要不你帮我看看吧。”
“好啊,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帮你看看,辛苦你每天给我家主子送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