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梁锦画也知道这件事情是景墨羽和景亦衡在背后卖力,但愿并不知道他们两个用的是什么方法,这皇帝居然如此轻易把自己放了,而且对外宣称这事儿是大成自己的问题,可是为什么不去追究景墨昀的罪过呢?
“原来如此,看来这两个孩子找到了办法。”
“奴婢有一事不明……为什么皇上不去追究,到底是谁串通这些个大臣做的这件事儿?难不成真的只是因为桐妃的娘家势力壮大?”
虽然对于桐妃的事情,梁锦画是很明白的,皇上会礼让三分,对于景墨昀也总是会宠溺,有时候甚至,在景墨昀犯的大错时还是选择原谅,比如之前差一点害死二皇子,可是这个皇帝未免有些太不讲道理了。
听了梁锦画的疑问之后,瑾皇妃不由得苦笑了一声,对于这件事情,自己心里自然明白,只是不足为外人道罢了,况且朝堂上的事情复杂的很。
“有些事情你不明白就不要追问了,就算你知道了也是无济于事,而且很有可能给自己带来性命之忧,这件事情总算是过去了,之后但愿不要再有这样的事儿了。”
她看着眼前的梁锦画,精气神还算不错,心里总算放心了,只是感觉到自己胸口有些闷,便下意识的用手捶了捶胸口,而这个动作却引起了梁锦画的留意。
“对了娘娘,孙大夫给您配的药能管多长时间,能不能够等到真正的解药回来?”
想起之前景亦衡给自己传的信上的内容,梁锦画更是迫不及待的对着瑾皇妃关心的询问道。
“你是说……其实孙大夫没有配药,因为根本配不出来,本宫是担心到时候他用此借口来威胁你,所以才特地让小王爷跟你那么说,不过还有些日子才要吃药,不必担心此事,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天疼痛本宫还是忍得住他。”
事已至此,瑾皇妃便也没有任何的隐瞒,直接对着梁锦画说了出来,其实当时那么说不过就是为了不让梁锦画被他们威胁罢了。
听了这话之后,梁锦画心中很是害怕,那种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得了的,况且这么多年了,瑾皇妃每个月都要吃药,若是这次没药的话,万一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桐妃岂不是乐开了花?
“娘娘你怎么能这样呢?不可以的,我去找桐妃求情,我承认错误,我没有受你们的指使,都是我自己的主意。”
说完之后梁锦画便立刻起身,准备去找桐妃找解药,可瑾皇妃直接喊住了她。
“事已至此,求也是没有用的,你快回来吧,等你的伤完全好了再说,桐妃若真的能够为你乞求几句,说几句好听的就能把解药给本宫,那这么多年以来本宫的日子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她不由分说的拉着梁锦画坐下,而梁锦画听了这话心中内疚之极,虽然也知道当初无论做出哪一个决定,最终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可还是心疼瑾皇妃,眼前人可是自己的大恩人,如今连恩人都救不了,心中不止内疚也很自责。
“娘娘,可奴婢担心你呀,万一到时候真的受不住的话可怎么办?桐妃娘娘一定不会放过您的,一定会想尽办法折磨……”她说着说着声音便有些哽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