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山庙损害严重,需要修缮……”
常国公的孙女十分无奈的道:
“祖母,这已经是上个月的事了……”
“……”
再或者,就是打打闹闹的小动静了。
柳青颖怎么看徐柯那满脸傻笑的不爽,没忍住使小动作掐了一把徐柯。
乐乐乐,整天就知道傻兮兮的笑,啥玩意也不知道,都被罢官了也不晓得哭丧着脸,好歹你这干的事扯出了那么多罪犯,功过相抵,你这罪过大了,功劳也不小。
好好表现表现,升官加俸禄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徐柯完全没有领会到她的提醒意思,只觉得柳青颖是在针对自己,无缘无故的,她啥也没干,掐她干什么?!
徐柯不服输的掐了回去。
柳青颖要气死了,这听不懂不人话的傻叉!
两人站的前,一个丞相,一个涉及事件的主人公之一,戚未眠坐在珠帘后,慵懒的斜坐着,瞧得一清二楚。
再然后,便又是一番册立皇夫的几方声音。
“皇贵卿代掌风印,处理的井井有条没出过乱子,细心聪颖。”
“大人别睁眼说瞎话啊,前阵子出那事大人这么快就忘了?”
“陛下如今有孕,后宫管理多学学,只要是脑子不笨的都能管理好,如今陛下腹中这胎儿是哪位后侍的才是重中之重啊!”
戚未眠没吭声,谁造的孽,谁处理去!
她忽然又有些犯困,干脆闭上了双眼眯一会,反正她们也不知道。
闻颂目光落在珠帘后,龙椅边空着的位置,他轻轻抿着唇,都提的什么人,最合适做皇夫的人就在你们身边!
叽叽喳喳的早朝结束后,人散去,大殿内重新空旷起来。
闻颂被单独留了下来,戚未眠招手叫他过来。
闻颂站在原地没动,表情不满:
“陛下,您这是在招小狗呢?”
戚未眠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闻小狗,还不过来吗?”
闻颂:“……”
阿眠,你这样就显得我很没有尊严。
如果我过去,岂不是就是承认了我是狗?
人还是得要脸的!
闻颂心里想的和动作不统一,抬脚朝着她的方向走:
“做什么?”
正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没办法,他天下第一,没有敌人。
闻颂抬手挑开了珠帘,发现人都已经被她给支走了,只有他们两人在。
“信什么意思?”戚未眠问的直白。
她这么直白,显得闻颂有点不好意思了。
嘴上直白而热烈的黏腻情话他常说,含蓄的写信反而让他觉得害羞,
趁着她还沉浸在甜梦里,借着微弱的烛火,用废了一张一张的纸,一遍一遍的重新写,总觉得这句不好那句也不好。
爹说,孕期的女子总是容易多愁善感和敏感,脾气阴晴不定的,不能在这种时候去惹她生气跟她吵架,不然很可能让她身体不舒服,乱想一堆,最后委屈了阿眠,也让自己以后过的不舒服,埋下了祸根。
所以需要每天都对娘子说一些好听的话惹她开心,不能让她没有安全感,需要让她知道和感受到关怀与宠爱。
于是他想了很多,口头上的话说出来就没了,说的多了不可能全部记得住。
写信是一件很郑重的事,他对阿眠是认真且郑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