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周而复始的很多次,戚未眠每次都故意不解释,然后让她们愧疚,让她们再也不敢随随便便就相信那些。
硬生生把人给折磨出阴影。
戚未眠这招够狠。
所以外界那些流言蜚语压根影响不到百姓。
百姓甚至开始主动的为戚未眠找起原因来。
谁的错都不可能是戚未眠的错!
茶楼酒馆内沸沸扬扬,但凡有谁敢说一句“戚未眠暴君”
便立刻会引起众人齐声轰动维护戚未眠:
“不会的,陛下不会随随便便污蔑人的,她那么嚣张的人,才不屑于玩那些肮脏的小手段呢,她要杀谁,不明目张胆的直接杀掉了?”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陛下的为人世人都是看在眼里的,细数起来,陛下继位这两年来,临昭发生的纷乱事都少了许多。”
过激一点的人踩着桌子开始骂骂咧咧:
“傻子吧,南棠人的话也能信?要说那南棠闻家最会玩这些煽动情绪的肮脏手段,说是第一强国,却不敢正面突击,前段时间都纡尊降贵要与我临昭和亲,谁要接受她们南棠人啊,我临昭人才济济,不便宜她们!”
“陛下平时是行事嚣张,可她所欺之人无一不是没罪的,她那不叫暴君,那是伸张正义的明君!”
“陛下腹中胎儿生父是谁有所谓吗?没所谓啊,管他生父是谁,反正能确认是陛下的孩儿,是长子长女!”
民间对于戚未眠的,基本上都是维护的。
朝野之上,大家平日里都追着戚未眠烦她,问她孩子是谁,这会儿却一致对外了。
文臣以礼部尚书为主,文邹邹的阴阳怪气,提笔一起煽动调动大家的情绪:
“南棠人的胳膊未眠也伸的太长了一些,不知道的人以为南棠临海呢,实际并没有。”
“想来近日吃太咸太饱了。”
“其心众所周知,毫不讲理,这南棠自古以来是没有教书先生吗?”
武将则说的直白了一点:
“关她们鸟事,陛下的孩子是谁都行,她们南棠闻家还搞乱/伦呢,陛下宠幸谁那都没她们过分!”
“要我说,直接干吧,又不是不能打,我这刀都快生锈了!”
—
柳青颖将事情叙述了一遍:
“总之,情况就是这样。”
戚未眠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不用管。”
柳青颖笑了一下,她来这的主要目的还是另外一件事:
“祖母八十大寿,一来,让臣来邀陛下赏脸前去,二来,青跃许久都未曾归家,祖母念着,能否让青跃回柳家待几日?”
“可。”
戚未眠答应下来:“朕会去的。”
柳老太太八十大寿,这是个重要日子。
她大方道:
“今日就带他回去吧,也不必再紧着这两日了。”
柳青跃入宫本就是一桩交易,柳青跃若不入宫,那就是去寺庙做和尚了。
和尚和她名义上的臣侍,肯定是后者比较方便的,既有了名分,又方便柳青跃随时回家。
十八岁的翩翩少年郎,母家厉害,他有底气,戚未眠又护着他,他在宫里也十分潇洒。
召柳青跃来时,他卷起了裤腿,裤腿上湿漉漉的沾了水。
他满脸笑容,咧起嘴笑时露出了阳光明媚的小虎牙,只有右边一边有,可爱又明朗。
“阿姐!”
他笑着和柳青颖挥手。
看到了旁边的徐柯,他满心欢喜,甜甜的喊人:
“徐姐姐!”
柳青颖脸都黑一半,他喊徐柯的语气比喊阿姐的语气要热情。
她咳嗽了一声,吸引柳青跃的注意力:
“裤腿都卷起来了,冰雪才融了没多久,池子里还凉着呢,折腾什么呢又?”
柳青跃老实回答:
“抓鱼呢。”
他朝着戚未眠眨了眨眼睛:
“大家都在给陛下做好吃的,我又不会做,不过鱼可以分陛下!”
戚未眠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