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球永远是最打动人的,戚未眠实实在在的闻颂这段话给狙击到了。
戚未眠心里甜滋滋的,也就乐意和闻颂说些他听了会开心,自己也是实话的话:
“没有不开心,也没有特别开心,但你说的话我很喜欢,也免了我再叫人去拽你来看我的肚子了。”
她本来就想确认了以后给闻颂看看的。
闻颂苟了下唇。
我想见的人从来都只有你而已。
自从确认腹部有弧度以后,戚未眠倒是自觉的没有像以前那样大摇大摆的走了,好歹含蓄了一些。
这倒是让方道欣慰不已。
戚未眠和方道两人在下棋对弈,闻颂吭哧吭哧的埋头给戚未眠批阅奏折。
方道无奈摇头:
“自古以来,就没有你们这么和/谐的帝王与摄政王。”
摄政王摄政王,就是干涉朝政,让人一听就是乱臣贼子的角色。
哪个帝王乐意把奏折给摄政王批阅。
戚未眠倒好,她一懒,那撂成小山的奏折全丢给闻颂了,心大的跟自己下棋。
戚未眠有恃无恐的仗着肚子里有宝宝,哼了一声:
“那不是他的问题嘛!朕以前可没现在这样懒,都怪肚子里的崽子影响了我。”
她理所当然的甩锅。
方道“呵”了一声:
“你就是仗着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出生,没有办法反驳你,才肆无忌惮往他身上甩锅。这样吧,名字不是刚好没起吗?就叫戚黑锅如何?”
“漆黑锅?”戚未眠被戳中笑点,她很不负责任的说:
“我觉得可以呀。”
戚未眠落子以后,扭头问闻颂:
“闻颂,你觉得漆黑锅这名字如何?”
闻颂抽空抬起脸,看戚未眠一眼,这一眼无奈又纵容,他宠溺且随意:
“都行。”
叫什么都成。
方道被这两人给无语住了:
“一个不靠谱就算了,两都不靠谱。”
方道以前还向着自家这冤种闺女,现在渐渐的偏向闻颂:
“闻颂,你平时就惯着他吗?你要这样,我啃跟你没完!当初老子含辛茹苦,忍着心里的不痛快,给她送去吃苦,让她没长成娇气的人,你要来做这好人把她养娇气了,她要怨念我当初狠心了,闻颂,你脑袋必没!”
方道说话自来大大咧咧,嚣张至极。
有其父必有其女,戚未眠能跟谁学?不就是跟方道学的吗?
父女两人有时口吻一模一样。
蛮不讲理,嚣张肆意。
闻颂轻叹一口气:
“那我又能如何呢?我若向着道叔您,阿眠她现在就能把我脑袋拧了。”
戚未眠乐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算你识相!向着朕,朕护你周全。”
戚未眠唉唉的喊了方道一声:
“道叔,别这么吓唬年轻人嘛。”
“年轻人?”方道冷笑几声:
“可不年轻了,二十三才当爹,不及你爹我当年。”
闻颂:“……”
戚未眠敷衍着应付:“是是是,谁能有我爹爹牛啊,十九岁上位,二十岁当爹,行的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