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最喜欢这张脸了,有时候就算想生气了,看到他这张脸的时候气都消了。
——
身体需要静养,即便朝中有不少大臣对于戚未眠这种“娇气”的行为有点不爽:
“先帝都未曾有陛下这般,最多只是停了两日的早朝而已,只有陛下与她人不一样,都怪摄政王!定然是他不许陛下上早朝,不知安的什么坏心思!”
“别人都不这样,我看陛下这样下去真的不行,非要叫妖妃给迷的丢了魂魄不可!”
“南棠人的德行是那样,南棠闻家的人更是心机深沉,何必委曲求全,各退一步都觉着亏!即便是皇夫也是不想让他坐上去的,否则日后与南棠如何相处?难道要诛杀掉一朝皇夫的母族吗?”
在产后的第十日,戚未眠总算的从寝宫出来了。
从前,闻颂和戚未眠还藏着掖着的时候,闻颂像是被惩罚了的下人一样,慢悠悠的在轿子一侧走。
戚未眠是高贵的主子,慵懒的坐在轿子里,姿态随意的托腮,将手肘放置在窗棂上。
那会儿,他们说闻颂是被戚未眠给羞辱了。
堂堂摄政王被当成奴才使。
现在好了,总觉得闻颂做任何的事情都是在对他们进行嘲讽。
比如现在。
从前传闻中被人羞辱,被当成奴才使的闻颂,坐上了女帝的轿子。
史无前例的宠爱,闻颂连穿衣风格都变了,不再像以前一样黑沉沉的,开始多了一些别的颜色。
戚未眠也没托腮,神色漠然不盛人的眺望远方了。
平时都系起来的纱幔此时全都垂着放了下来,只是微风抚来的时候,纱幔会吹起来,露出里面如画如仙的两人。
戚未眠坐在闻颂的身上,她浑身软烂无骨的被闻颂给抱在怀里,两人贴着会说一些亲密的话,随后戚未眠笑起来,眉眼飞扬。
臣子偶遇路过,在纱幔被风卷起时看到这荒淫无度的一面,想宰了闻颂的心都有了。
“我们那么端庄大气又靠谱,只是有一点点喜欢看美人的陛下怎么被他给迷成了这样!这不妥妥的男狐狸精转世吗?!”
总之,闻颂的名声更加不好了,都和狐狸精挂钩了。
他本人却好似完全没听见没感受到一样,反而愈演愈烈。
大臣们的担心不无道理,闻颂被卸下了一个多月的摄政王的帽子,大家好不容易逃离了闻颂的魔爪,以为这次能一举歼灭掉这大魔头。
大魔头像是预言到了今日,摄政王的上面就是帝位,他不惦记帝位,他爬龙床去了!
这是还能拿他怎么办呢!
闻颂整个人神清气爽,雄赳赳气昂昂说要弹劾闻颂的大臣们低头装着鹌鹑蛋不敢言语。
席卷而来的闻颂更加恐怖了,不仅仅是摄政王。
“听说……”戚未眠扫视了这群鹌鹑一眼,悠悠的开口:
“有人对朕的皇夫十分不满?”
她施施然道:
“不如说说看原因?”
这次,是正面的回应。
先是安静了一会儿,所有人面面相觑,使眼色都让对方先上。
戚未眠耐心不足的道:
“若是没有不满,那这件事以后便不可再提了哦。”
她威胁的话一落下,七嘴八舌的便开始了。
“陛下,如今临昭与南棠打的热火朝天,即将将南棠收入囊下,陛下却立一个南棠人来做皇夫,是否考虑有所欠妥?”
戚未眠又喊到闻颂,说出那句久违的话:
“摄政王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