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宸笑了笑,语气更加薄凉,眼眸中的杀意也越来越深:“那那次你没给他他为什么没有砍掉你的手呢?”
“因为……”
林瑞又顿住了,他就是随口一说啊,他哪有什么比那个蛊毒更加珍贵的东西了。
他就是再怎么样不要命的贪污也不过就是江南的一个县令,哪来那么多奇珍异宝。
南宫宸讥笑一声重新靠在了贵妃榻上,懒散地抬起胳膊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浮屠明白他的意思。
“不要!!!”
“啊!!”
浮屠手起刀落,林瑞的十根手指头就都整整齐齐地掉在了地上,鲜血流了满地,林瑞如同杀猪般的叫声也充斥着整个房间久久不息。
浮屠将昏死过去的林瑞拖了下去,很快就有人进来清理了那一大摊血,又点上香薰后就退了下去。
整个房间干净地像是从来没有经历过刚刚那场大屠杀一样。
“对于沈大夫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南宫宸没讲话,继续闭着眼睛假寐。
“不是吧,沈大夫那样尽心尽力地治疗你的腿、照顾你的饮食起居,结果她被柳拂衣那样的恶魔抓走了你都打算不闻不问吗?而且那个蛊毒听起来还挺邪乎的,你真不害怕出事?”
南宫宸睁开眼睛凝视着他,好久好久之后薄唇轻启吐出一句:“明天启程回京。”
“行,还是你狠。”
萧竹墨不得不给他比了一个大拇指。
其实他想要南宫宸去找柳拂衣不单单是因为他担心沈清冉,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是,他真的很好奇那个蛊毒。
其实他一早就听别人说苗疆的蛊非常的邪乎,但是这种邪门旁做一般都不被中原所正视,甚至有些大家族觉得吐出从他们口中吐出“蛊毒”两个字都是对他们的玷污。
所以萧竹墨也是一直听说,从未真正的见过。
南宫宸看他久久不走就是蹙眉道:“还不走?是等着本王亲自送客?”
“哎,那我可不敢劳烦宸王殿下送,我这就走。”
萧竹墨一边起身一边从桌子上拿起自己的萧,然后吹了起来。
南宫宸听着他吹的曲目眉头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紧蹙。
这首是湘妃怨。
这是在控诉他心狠手辣,不管沈清冉的死活?
南宫宸不在意地讥笑了一声,很快林穆也告辞了。
第二天三人集合就往京城方向赶。
就在赶路的第四天的晚上,南宫宸刚刚泡好药浴回到主卧的时候房间里面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