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熙说道,“嗯,这个婚事起码要拖两个月才行。”
凌宋算了算日子,说道,“也不是不行。”
第二日,凌宋带着阿铁悄无声息的去了西巷,将那刘媒婆给绑走了,尚书府当日去,自然是无功而返。
那刘媒婆的家里人哭的死去活来,都说刘媒婆凶多吉少,尚书大人和夫人在家听到这个消息,人都气晕了,康王昨晚看了一下自己派去的人都死了,而且还被送回了家门口。
气的一晚上没睡,根本就没心思管那一门不符合他心意的婚事。
此事也就只能尚书府出面,再去寻其他的媒婆,可寻到一个丢一个,这么大的事情,那媒婆连二连三的失踪,京兆尹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又听说是尚书府的人找上谁,谁就得没,眉头也是跳了跳。
最后他决定将此事磨一下,权贵之间的斗争,他还是不要瞎掺和,明哲保身为上。
于是这么一拖,就是拖了半个月,康王憋了一股气,终于在这半个月之后在前朝将明熙身子好,根本没得病这个事情拿出来说。
玄唐帝一听此事,就让太医现场诊治了一番,得出的结果确实身子已经治愈。
当初谁都清楚明熙身上的病是绝症,根本就治不好,也活不了两年了,朝中之人根本没有几个人将他放在心上,如今他突然被康王说出来病已经好了,朝中上下都震惊了。
审视、疑虑、欣喜的目光全都投向了明熙。
丞相率先站出来表态,“辰王殿下病已经好了,却又迟迟不公布,是何因?难不成是想蒙蔽圣上,另有企图?”
明熙看了丞相一眼,正要开口,下一刻平刘候出来说道,“许是近些日子才好,丞相这话有失偏颇,人家得病病好了难道还要每个人都要去说一声吗?还有康王殿下,这儿本是议论朝中民生国家之大事,你却将一个外姓王的身子病没病说出来,不觉得可笑吗?”
丞相就听不得平刘候这样说,“在朝为官,替皇上效力,当然是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自身品行也很重要的,若是让您家世子来朝中为官,敢问皇上会不会放心用?整天招猫逗狗,还怎么给后人做榜样?”
平刘候顿时就急眼了,因为前阵日子,他刚给自家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弄个后门去做个小官,没想到丞相直接就说出来了,“那也比丞相大人您好啊,听说你家公子前阵子科举还落榜了。”
丞相一听就炸毛了,指着平刘候的痛处又是一阵说,这两个老臣在朝中互掐已经是常事了,玄唐帝见怪不怪,等他们吵的差不多了才喊停,“行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本也是小事一桩,既然辰王身子好了,自然是喜事一桩,以后便更有精力替朝廷办事了。”
明熙最后说了些客套话,也说明了这病是前段时日好的,而且还是一种名为血草的草药治好的,并表示,他十年才寻得这么一支血草,尤其珍贵。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血草上了。
江若林躲在后面,心里呵呵两声,他就看明熙继续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