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围了一圈的人,在指指点点的,连一一脸惊讶,这妇人感情先前是在玩他呢!还是自家王妃老谋深算。
杏挽见凌宋脸色有些不太好,急忙跪了下来,正要说一说,凌宋抬手示意她不用说了。
“我不管你跟这个妇人是什么关系,你是我用三千两黄金赎回来的,以后你就是我的人。”
杏挽也一个劲的点头,她也不想回到以前那个家了,日日夜夜要她干活不说,什么事儿都得让着她那个哥哥,自己被卖到青楼也是因为哥哥在外头欠下了赌债。
那妇人见凌宋这么说,心中也多了个主意,这个夫人一看就是个有钱人,三千两可不是谁都能拿出来,这回她非得好好讹上一笔才行。
“听听,先前我闺女在大街走丢,我急的不行,到处找都找不到,原是被青楼的老鸨给捡了去了!如今,这闺女我却是带不回去了啊!呜呜呜呜呜……”
杏挽双眼猩红的看着妇人,“你!你真是胡说八道,明明就是你将我卖到青楼的,是这位贵人救我脱力了苦海,如今你还来这儿闹这么一出,是想干什么?”
凌宋慢慢朝着妇人走近,“是啊,你来闹这一出是想干什么?没猜错的话,杏挽是你女儿吧,我记得她的身契在我手里,是老鸨亲自给我的,如果真是走丢了,难不成身契也会跟着一起丢了?”
舆论的方向瞬间被拉了回来,围观的老百姓都纷纷开始怀疑了起来。
妇人见这位夫人嘴皮子挺厉害的,心下一横,便大声哭了起来,“你们富贵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们这等下等奴才能怎么办?杏挽是我幸幸苦苦养育了十五年的女儿啊,我怎么可能将她卖掉!”
有些人又开始动摇了起来,因为许多人最初是不会管真相是什么的,只会先同情弱势的那一方。
凌宋知道现在讲道理是讲不通了的,便直接让连一报了官,大堂之内,县令坐在上位,看着底下四个人,杏挽生怕被自己生母要回去,当即跪在地上阐述了事实。
而那妇人还在睁眼说瞎说,卖起了可怜,“挽儿,我知道当日娘没有照顾好你,才会让你走丢,因此记恨我,可我也不想,我比谁都希望可以找到你啊!”
杏挽一边哭一边抱怨,“你要是从小到大疼过我一星半点,兴许我还能认为今日这番话你是出于真心的。”
地方县令见此也是习以为常,这种案子多得是了,随后当时做生意的老鸨也来了,老鸨看了一眼静静站在一旁的凌宋,随后讪讪一笑,“官爷,这不关我的事儿啊,当初这妇人找上我,说不要这女娃了,后来我也没买,但这妇人当街给杏挽丢下了,不管不顾的,我看着可怜也就收留了。”
这番话说的很是圆润,既没有说青楼总是买卖良家女子,也顺便帮了一把凌宋。
凌宋报官,也就是为了一个快准狠,不欲跟这个妇人纠缠来纠缠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