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说的没有错。”
“好,很好,你感谢他,那我呢?”顾北笙上前一步。
莫南鸢立即防备的往后退了一步:“太子殿下明知我对你是什么心情,又何必明知故问?”
“你恨我?”顾北笙挑眉。
莫南鸢听他这么问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抬起了头,直视他的眼睛:“是。”
见他承认了顾北笙心尖一颤:“你恨我,但你却感谢顾琼羽?莫南鸢你不要忘记了他身体里跟我留着相同的血,他是我的亲弟弟,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你恨我不应该也恨他吗?”
“冤有头债有主,小殿下他在这件事情上什么都没干,我又为何要恨他?但是你不同!”莫南鸢瞪着顾北笙,身体微微颤抖。
“你骗我,害我,把我的父皇,把我的国家弄成了你的阶下囚,你告诉我,这种情况下我不该恨你吗?你还想让我心平气和的去面对你,我做不到!”
“那如果。”顾北笙看着莫南鸢安静了好半响才道:“如果,当初不是我把你弄成了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恨我?”
“没有如果。”莫南鸢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如果,发生了就已经是发生了,而且太子殿下,你若是不把我变成这副田地,怎么可能得到皇上的青睐,稳坐太子之位?”
“说白了,你今日的位置都是用我的国家,我的子民换来的,你想让我说什么如果?”
看着眼前整个人都被悲伤笼罩的莫南鸢,顾北笙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哑口无言。
许久,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到了桌子上:“你跪了那么长时间膝盖肯定已经受伤了,把这药膏搓热了涂在上面,别留下病根。”
说完顾北笙转身离去,看着走远的人莫南鸢脱力一般的坐回到椅子上,心口处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
“皇兄。”顾琼羽刚到莫南鸢的庭院在门口就看到了走出来的顾北笙,一惊:“你怎么又来了?你是不是又过来欺负莫南鸢了?”
一看顾琼羽这么说顾北笙猛地停下脚步,转过头用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着他。
顾琼羽被他盯得有些心虚:“干嘛呀?想揍我吗?”
“是不是在你看来,我找莫南鸢除了欺负他就是欺负他?”
一听他这么说顾琼羽心中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是,你找莫南鸢除了欺负他,羞辱他外还能干什么?”
一听顾琼羽也这么说顾北笙突然冷笑了一下,没再说别的,抬脚离开了。
看着顾北笙充满落寞把背影,顾琼羽觉得莫名其妙,但又害怕他会在刚才对莫南鸢做了什么,就急匆匆的跑了进去。
结果一进去就见莫南鸢裤子挽的老高,正在给自己的膝盖涂药。
目光一接触到白花花的大腿,顾琼羽第一反应就是转过身去,可随后就想到他们两个都是男人,自己有啥好转过去的呢?
想着顾琼羽又干巴巴的重新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