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北笙这么说,莫南鸢痛苦地将眼睛闭上,把头扭到一旁,开始逃避现实。
可偏偏顾北笙就不随他的愿,见他还逃避便冷笑了一声:“莫南鸢,这是你自己应该付出的代价,你没办法逃避。”
“皇兄,你差不多就得了啊。”顾琼羽在一旁看的眉头紧锁:“现在成这样也不是莫南鸢想的呀,你这是干什么?”
“再说了,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要说是错的话,究竟是谁错,你心里应该清楚吧?”
“什么意思?”顾北笙闻言眯起了眼睛:“我听你的意思,好像是在说我的不是,怎么?你也认为他弟弟的死跟我有关系?”
“那我不知道。”顾琼羽把头扭到一旁:“有没有关系我是不知道,但是皇兄你不应该这样说。”
“顾琼羽,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顾北笙早就看顾琼羽不顺眼了。
一直呆在莫南鸢的身边晃悠,现在莫南鸢怕是最感激的就是他吧,毕竟他对他这么好。
一想到这儿,顾北笙心里就窝火。
“我没有教训你,我敢教训你吗?”顾琼羽冷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旁:“你是我兄长,我敢教训谁,也不敢教训你呀,我也只不过就是实话实说而已。”
“皇兄若是觉得我说话难听大可不听,外面还有一辆马车,你可以出去坐。”
“想要赶我走啊。”顾北笙哼了一声:“赶我走之后呢,你是不是就要跟莫南鸢,你们两个人干些见不得光的事?”
“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啊?”顾琼羽一听就有些生气了:“皇兄,你别血口喷人啊,我跟莫南鸢清清白白的,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见不得光呢?”
“那那天你们两个人在干什么?”
“哪天啊?”
“就是那天我去找你的时候,你趴在床上,衣服都搂上去了,你告诉我,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一听他皇兄计较的是这事儿,顾琼羽便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那天是后腰不小心磕到了,所以莫南鸢他给我处理伤而已,你往哪方面去想了?”
“是吗?你后腰磕到了为什么要让莫南鸢给你处理伤口?是没有太医吗?”
这个顾琼羽,他真当自己是傻子了是不是?他以为他跟自己说的话,自己会相信?
处理伤口能处理到床上去?
“算了,我真是跟你说不明白。”顾琼羽生气的把头扭到一旁:“皇兄,你可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一听他说自己不可理喻,顾北笙气的冷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旁,随即他又想去瞧莫南鸢的反应,便小心翼翼的去撇他。
就见他一直闭着眼睛,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好像是没听见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似的。
一看见他这样,顾北笙心中的烦闷就更大,他喘着粗气,咬着牙,就开始故意挤兑他,想让他有点反应。
“莫南鸢,这下你觉得值得了是吧?为了留在南离,你跟我干了那档子事,结果呢?什么都没得到,反而得到了你父皇的恨,你是不是特别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