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孙婆婆可是帮了他不少，还跟他说顾琼羽的一些事情，他就更没有理由了。

“主子。”这时顾北笙的侍卫走了过来：“门口发现了一些车咕噜的印记，应该是凶手留下来的。”

“再来街坊邻居说，昨日确实有人来这找孙婆婆，但他们都没敢靠前，只得远远的观看。”

“他们说。看那架势应该是达官贵人，因为有个年轻的少年从马车上下来，身旁还跟了一个随从，那个随从还趴在地上，让他踩着他下来。”

“年轻的少年？跟在身边的随从？”顾北笙喃喃自语，扭过头看向莫南鸢。

后者深吸了一口气。

年轻的少年……

“行，我知道了。”顾北笙点了点头：“你在四处查查，有任何的线索都要说，不能错过。”

“是。”那人点了一下头后，便转身就走。

见人走了，顾北笙这才扭过头看着莫南鸢轻声道：“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闻言莫南鸢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吭声。

“你有没有怀疑这是顾琼羽干的？”

这次的莫南鸢没有像往常一样，用眼睛瞪着顾北笙，或者是心里骂他有病，竟然怀疑顾琼羽。

他就只是那样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动不动。

顾北笙一看他这样便知道他心里肯定也是怀疑了顾琼羽，就冷哼了一声：“莫南鸢，你是不是也觉得越查下去，顾琼羽就越是有问题呢？”

莫南鸢没有吭声，抬脚便往外走。

他现在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孙婆婆也已经死了，虽然自己十分的愧疚……

自己心里明白，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孙婆婆也不可能死了。

但无论凶手是谁，那个凶手都不应该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妇人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是下了多狠的手，才能将一个人的脸砸成了肉泥，这是有多大的仇恨？

这件事情真的是顾琼羽干的吗？

若是跟顾琼许有关系……

莫南鸢想着脑海中浮现出了顾琼羽奋力砸孙婆婆脸的景象，他简直不敢相信那个画面。

他觉得自己的脑袋现在就像是炸开了一般似的疼。

“莫南鸢。”顾北笙跟在莫南鸢的身后：“这下你该相信了吧？到了这种时候，你还相信这件事情跟顾琼宇羽没有关系？顾琼羽他是无辜的吗？”

“箱子里的证据，孙婆婆的死，哪项不指明了跟顾琼羽有关系，莫南鸢你该接着跟我查下去，就算不为了你自己，你也该为了孙婆婆才是。”顾北笙看着莫南鸢的后脑勺，希望他能听进自己说的话。

“她这么好的一个人，就因为这件事情死了，你就不觉得可惜吗？！”

可不可惜自己不知道，莫南鸢双拳紧握，他只知道愧疚。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跑过来问孙婆婆那些问题，孙婆婆或许就不会死了，或许一切的事情都不会发生了……

“所以你跟着我一起查下去吧！”顾北笙拽住莫南鸢的手，期待的看着他：“阿鸢，我们两个联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