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太子跟莫南鸢过来，你都跟他们说了什么？”顾琼羽见她不说话，便冷声质问？

闻言孙婆婆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没说？你给他们的箱子里头装的什么东西？”

“老奴不知道。”

“我是不是给你点脸了？”顾琼羽一看自己问什么的孙婆婆都不说，膝盖上的手便因为生气而握成了拳头。

“你是不是以为你现在站在顾北生那边？你什么都不说，他就能保你一条狗命啊，你这贱命已经算是在裤腰带上晃悠了，我说能给你摘下来，就能给你摘下来！”

“小殿下要杀要要剐，便随你的便好了。”孙婆婆完全不惧怕顾琼羽的威胁：“老奴一把年纪了，生生死死的，有什么重要的？”

听她这么说，顾琼羽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所以你才那么不要命的，把事情都跟他们说了是吧？”

“小殿下！”刘婆婆知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干脆也不再唯唯诺诺，反而抬起头，挺直了腰杆：“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若是真的没有做什么事情，老奴就算是跟他们说也说不出来什么，同理，你也不会像今日这样过来找老奴了不是吗？你今日所做的一切，都在告诉老奴，你是在心虚！”

“你好大的胆子！”顾琼羽一看她竟然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便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震的孙婆婆心脏都跟着抖了一下。

“老奴不是胆子大，只是说了该说的话而已，并没有要冒犯小殿下的意思，但是小殿下你应该心里清楚，少爷他的事情，刘家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是小殿下当初没有对少爷示好的话，他又怎么可能一再缠着你，嚷嚷着什么你喜欢他？”

现在想想，当初或许疯的不是少爷，是他们，是他们没有把少爷的话当成真的。

今日小殿下找来就证明了曾经他跟自家少爷确实有过那么一段，只不过没人知道，就只有少爷跟他自己知道而已。

那少爷未免也太可怜了，原本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被小殿下给逼疯了，甚至到了死都没有埋怨小殿下一句。

而小殿下呢？从来都没有因为少爷为他而死而感觉到难过，这样的人真的有人性可言吗？

“那都是你家少爷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的！”顾琼羽咬着后槽牙：“与我何干？”

“是不是胡思乱想小殿下你心里清楚。”孙婆婆说着深吸了一口，抬起头，看着有些阴的天空：“人在做，天在看，小殿下你做了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早晚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

“你放肆！”顾琼羽一听孙婆婆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诅咒自己，气的一拍桌子，站起来一脚就直接将她踹倒在地。

孙婆婆年纪大了，骨头什么的都是脆的，他这么一脚将她踹倒后，孙婆婆便爬不起来了。

她趴在地上，身体疼的微微发抖。

顾琼羽瞧见她这副样子也没有丝毫的怜悯，反而上前直接踩在了她的手背上。

“啊！”孙婆婆疼的大叫了一声，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